你现在在哪里?”
其实舒听澜什么都知道的,只是她不想在心里再对任何人产生依赖。依赖一个人是非常可怕的事情,因为你不知那个人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离去。
她今天在高速上,看到易木旸时,产生的所有安全感以及给她心里带来的涟漪,在回家洗了个澡之后,便全部被她压下去,然后烟消云散。
易木旸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临到嘴边,加上在医院,不是说话的好时机,便也闭嘴不说话了,靠在椅子上闭眼休息。
舒听澜转头就能看到他的侧脸。
他的脸部线条很明朗,此时昂着头,下颚线与脖子形成一个性感的弧线,整个人就是帅气逼人,他的帅是带着一种无所谓且随性的,与他的性格很像。
“看什么看?”他忽然睁眼轻骂了她一声。
她急忙收回目光,低头看着地面。
易木旸却探过身,面对着她,笑道
:“是不是忽然发现我长得很帅?”
??还能更臭美一点吗?好幼稚,好欠抽。不过舒听澜的心情却放松了很多。
坐在门外的椅子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猛然惊醒时,才发现自己一直靠在易木旸的肩膀上睡的,而他似乎也睡着了,被她的动作吵醒,他看了眼手机,才凌晨3点多。
舒听澜起身回到病房,坐在两位小朋友病床中间的过道上,一手握着一个,感觉体温都下降了,连低烧都没有,心情放松了许多。
早上,天才微微亮,两位小朋友同时醒来,看到床边的妈妈时,忽然都哇哇大哭起来,同时扑进她的怀里,妈妈,妈妈地叫着。
他们一哭,舒听澜就心酸,眼睛就红了,但是她不轻易在孩子们面前掉眼泪,所以一直强忍着,就是紧紧把他们抱在怀里,在心里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小新以及她爸妈从昨天傍晚到现在一直在医院呆着,虽然有陪护床躺着,但毕竟是不舒服的,所以一早起来,舒听澜就赶紧让他们回家休息了,心里极过意不去。
小新便带着爸妈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她还有易木旸陪着两位小朋友。
本来都挺好的,偏偏上午要输液时,发现舒小荷手上的置留针歪了,输不了液,要去重新扎。她血管细,护士昨天就找了半天血管,扎了两次才扎进去的,当时她哭得嗓子都哑了。今天一说,又要去扎针,还没去扎针室,就开始哭了,挣扎着死活不去。
本来就肺炎,身体虚,这么一哭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