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的、呆滞的,傻了一样看着他。
他什么都没说,从车内拿出一条毛巾兜头就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甚至是把一直发抖的她紧紧抱在怀里。
毛巾很柔软,他的怀抱很温暖,舒听澜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一种安心。就是溺水之人,在即将沉入湖底,特别绝望时,忽然有人拉了你一把,把你从湖底拽到湖面上,呼吸了氧气,活过来了。
易木旸一直都没说话,就是紧紧抱着她,直到感觉她没那么冰凉与僵硬了,这才把她带回自己的车旁。,舒听澜才发现他开的是一辆跑车,跑车的副驾驶座上,还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孩子。
“嗨!”年轻男孩子尴尬又好奇地朝她挥手,坐在副驾驶座上没下来。
易木旸一把打开副驾驶座的门
“下来。”
年轻男孩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是让他下去站马路?
易木旸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不是,老大,我...”
“别废话,在这等保险来拉车。”
年轻男孩子只好下车,易木旸把舒听澜塞进副驾。
跑车的空间不大,加上底盘又矮,舒听澜做的不是很习惯。易木旸又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条毛巾了,罩着她头发胡乱地擦。
“我自己来吧。”她接过毛巾,易木旸这才启动油门开走了,留下年轻男孩与她的车。
“你怎么来了?”她记得她没给他发定位。
“我就不能来吗?高速你家开的?”他很生气,说话也很冲。
实际上,他在隔壁市比赛,上午就比完了,知道她在M市出差,顺道过来看她。当时给她打电话时,他就快到M市了,让她发定位又一直不发,他也是猜测她是在回家的高速上,所以一路追了过来,还好,让他遇到了,否则真不知这个笨女人是不是要在高速上过一夜?
舒听澜现在对易木旸满心感激,也不在意他态度差的问题,等缓了一会,不那么冷了,她才说
:“小朋友们生病了,在住院。”
易木旸心里一紧
:“怎么回事?”
问的同时,又加快了油门。
“感冒了,肺炎。”她说这个词时,还是不由地感到心颤。
“在哪个医院?”
“第三院。”
易木旸就没再说话了,用车载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
:“耿老师,我家有两个小朋友在你们医院住院,能帮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