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点,就让她感觉窒息一般的难受。
很多年了,她没有像此刻一样无助过,知道孩子们已经住院,输上液,并且退烧了,她紧绷着的那颗心才稍稍放松了一点,雨太大了,根本无法前行,不得已,只能靠在应急车道上,等着雨停。
易木旸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来的,他带选手参加完比赛,成绩很好,想第一时间跟舒听澜分享喜悦的心情。
舒听澜趴在方向盘上,刚才惊吓过度,人很疲惫很无力。话筒里传来易木旸轻快的声音,她嗯了一声,声音沙哑,哽咽。
易木旸一愣
:“你在哪里?”
“高速上。”
外面的雨声很大,她一直开着雨刷,打着双闪,想走却不敢走。
“把定位发给我。”易木旸难得严肃地命令。
“雨停了,我就走。”
“把定位发给我。”他很坚持、很认真。
“舒听澜?”
舒听澜挂了电话,并没有发。易木旸在别的城市,发了又有何用呢? 今日宜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