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如他母亲所说,只是单纯介绍一点资源,不带任何目的。
但以他对她母亲的了解,绝无可能目的单纯。
“听澜,或者你退出这个项目?我给你介绍其它项目。”明知听澜不可能接受他这个无缘无故的建议,还是忍不住抱着希望,只希望她远离他的母亲,不要有任何瓜葛才好。
“?出什么事了吗?这个项目有问题?”
牵扯到工作上的事,舒听澜无比谨慎,从他怀里站直了,正色看着他问。
“不是。听澜,有件事,我需要跟你坦白。”
见他这样,舒听澜的心更凉了,难道真做对不起她的事了?男人啊,哼!
“想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样。”卓禹安见她一脸愤慨及悲情,又好气又好笑的敲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舒听澜捂着额头看他,嗯,看他怎么编。
“陆垚垚带你见的那位是我母亲。”他直说了。
舒听澜呆住,还捂着额头,一双漂亮的眼眸震惊地看着卓禹安。
“什么意思?那是你母亲?”
她忽地有点紧张起来,知道他的家世背景,也是他们一直刻意回避不谈的问题,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闯了进来,紧张,也有些思绪混乱。
“不是,她为什么要隐瞒身份来找我?”紧张混乱之余,还有些生气,因为不被尊重。她可以接受他母亲反对他们,甚至直接来找她挑明立场,甚至让她离开她儿子,她都觉得正常。但这样把她当傻子,先是故意追尾,然后安排听鲸金融的偶遇,再到律所拜访要介绍项目给她做,可谓是步步为营,用心良苦了,自己何德何能啊?
“听澜,无论如何,我不会让我母亲伤害你,我也与她明确说了,以后不准再来找你。”他态度很诚恳,也绝不偏袒自己的母亲。但诚然,毕竟是自己的母亲、长辈,他的修养让他无法说出别的过分或者指责的话。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谈到他的家庭,他的父母。之前两人都有所避讳,知道是不能碰触的问题,所以都不曾提起。
舒听澜当然是理解他的立场的,夹在中间不好做,而且听他对自己的偏袒,她便好受一点了。
“她怎么知道我的存在?”
“嗯,可能是陆垚垚说的。”不想让她再为温简的事难过,所以避重就轻的拿陆垚垚背锅。“哦,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我呢?”她脱口而出的一句问话,不自觉用了“处理”这两个字,好像就是把自己放在尘埃里,也是把自己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