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着她,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你的错。是我的态度不好,让你没有一点准备就听了我些话……还……还那般指责你,阿嫤,你没有生我的气,真好。”
梁嫤笑了笑,“既然你有了现在这样的想法,那不妨多观察宁王的孩子,从宁王的嫡子中,挑选出一个品性学识都符合一个储君要求的子嗣来,接入宫中好生培养。”
李玄意点了点头,“谢谢你,阿嫤,谢谢你能理解我,支持我。”
“夫妻本是一体,你的烦恼你的想法,都应该是我所操心的事。”梁嫤笑了笑,“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什么?你尽管说?”李玄意点头。
“在你决定宁王的哪个儿子最合适以前,不要将这件事声张好么?就算是桢儿,也不要让他知道,好么?”梁嫤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
长长的羽睫轻轻颤动,好似蝴蝶的翅膀,直扫进了他的心里。
李玄意不由自主便点点头,“好。”
李玄意离开以后,梁嫤才松了一口气。
果然一切的感情,便是再亲密无间的夫妻之情,也是需要用心来经营的。
倘若彼此都浑身长满长刺,必定不能亲密相拥。
朝会之上,众臣得知宿蒲昨日被圣上单独召见以后,就被关进了大理寺。
多方打听,却全然没有打听到,宿蒲究竟是犯了何罪。
大理寺搜罗罪名不是什么难事,便是再正直的官员,还能没一点儿毛病?就算一点儿把柄都能不给人抓到,真想处置你还能没有办法不成,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可在宿蒲的身上却有点难办。
不是说宿蒲就十分行得正坐得端。
而是前一日宿蒲还十分得圣上赏识,说抓起来就抓起来了,一点兆头都没有。
太子与太傅关系甚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万一这边他们罗织了罪名,那边圣上又叫人给放了,倒霉的不还是底下当差的这些人么?
所以大理寺的常卿们就开始四处活动,想要打探出来,圣上这是真恼了宿太傅?还是吓唬吓唬算了?
于是朝会上的众人,试探圣上态度的同时,纷纷为宿太傅求情,请圣上看在宿太傅在朝期间兢兢业业,又在当年救下先皇,捉拿废太子的事情上,功勋卓著,谅解与他。
不提当年的事也就罢了,提及当年之事,李玄意的心头就是一股莫名的烦躁。
当即骂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