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厚厚的医书都背的滚瓜烂熟,准备努力大展拳脚之际,却有人说,不许她再学医了,不许她治病救人,不许她以后存着治病救人的想法,让她归于平淡,去做旁的什么都好,就是不用肖想她最想从事的事情了。
她的心情,只怕郁闷的想要杀人。
如今,摆在李桢面前的事情就是如此。
已经将他推到离权力顶峰最近的位置,李玄意甚至处理政事的时候经常都会带着李桢在身边,经常询问他的意见,并从旁引导。他一直都在努力做一个明智的君主,一个成功的父亲。
可宁王这件事,却成了他心中的一根软肋。
不碰则以,碰则浑身疼痛。
不知宁王即位,如今天下会是怎样,没有发生的事情,谁也不能妄作判断。宁王还是王爷的时候,确实是流露出贤德之才。
可宁王的儿子,长子次子年岁稍大,已经能看出不成气候。
幼子太小,性情未定。
且不说他们智力怎样,哪个母亲都是看着自己的孩子最好最聪敏,梁嫤的眼中自然谁都没有李桢聪慧。
抛却智力问题不提,单就努力的程度而言,梁嫤认为,宁王的儿子没有谁是像李桢这般肯吃苦下功夫的。
否则,先皇知道自己大限将至的时候,就不会放弃宁王那些个儿子,而将皇位转交到李玄意的手中。
倘若是因为宁王的儿子年幼的缘故,让李玄意为辅国大臣即可,完全没有必要连玉牒都改了。
先皇看重的就是他!
他为什么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李桢呢?
梁嫤一直在床边坐着,李玄意的性格,或许和他童年的遭遇有关。
看起来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过去的经历毕竟在他心里,在他成长的轨迹上已经形成了痕迹,不可磨灭。
如今想要改变他的性格已经没有可能。
但是要用什么办法来改变他的想法呢?
梁嫤想到他躺下之前那句“后宫不得干政”,心里就闷得想发火。
她起身来到窗边,伸手推开窗。
窗外微凉的风,吹得她一夜未睡的脑袋格外的清醒。
启明星已经亮起,新的一天就要来临。
梁嫤呼吸着窗外干净清爽的空气,深呼吸吐出胸中废气,觉得心头总算不纳么沉闷,整个人的感觉也好了很多。
她回头望着床帐,以及正躺在床上酣睡的李玄意。
忽然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