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儿也让奶娘看着。
她像是已经将自己的心锁闭起来,整个人沉浸在伤痛之中,不愿自拔。
经此一事。
连朝中大臣,也发现了圣上的不同。
圣上恍惚间衰老了许多。
头上的乌发,恍惚一夕之间白了一半。
记性也不行了,不久之前刚说过的话,转脸就忘了。
紫宸殿内,圣上起身缓缓走到桌案前头,摩挲了一阵子,却是想不起来,自己是来寻找什么。
李玄意微微蹙眉看着圣上,目中隐隐露出担忧。
圣上回头看向他,“哦”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
“朕已经写好了诏书,传位与你,诏书在此。”圣上从桌案上的锦匣中拿出诏书,看了看,又放了回去,“你改变心意了么?”
“圣上,臣……”
“玄意,于国来言,个人的荣辱都是小事。将这权利,这皇位交给旁人,朕心难安,便是死,朕都闭不上眼睛!”圣上声音之中透出年迈的沧桑。
李玄意听得心中一阵阵难受。
昔日圣上对他偏宠的一幕幕都涌上心头。
“你有这个能力,天意也是如此。”圣上缓缓走到他面前,抬手落在他肩头,“就当是为了让朕安心?”
李玄意迟疑良久,终是身子一矮,跪了下来,“父皇……”
乾元四十三年七月,景王从荣王嗣子之中,过继圣上子嗣,为四皇子。
四皇子魏王,降为五皇子。
乾元四十三年冬。
圣上殁。
圣上留有遗诏,传位与四皇子景王。
当诏书被公之于众之时。
魏王反了。
魏王纠集昔日太子未被扫清的党羽,反对景王即为。
说他名不正言不顺,要拥立被关在宗正寺的太子殿下。
太子旧部已经不成气候。
魏王也没有什么实权。
李玄意在军中广受拥戴。
于朝中受上官家,王家,及丞相等世家文臣支持。
在民间,更是一呼百应。
魏王造反还没掀起什么风浪,就被镇压下去。
跟着魏王的诸部,根本没怎么抵抗,就缴械投降。
当魏王被绑至李玄意面前,看着李玄意一身明黄色的龙袍之时,险些将眼目瞪裂。
“你凭什么坐上着皇位?你凭什么?这是属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