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一番相思情。
梁嫤才想起来,“如今你回来了,宁王想来用不了多久也就能出来了吧?”
李玄意沉默片刻,缓缓点了点头,“还真叫你猜对了圣上的心思,连对自己的儿子都这般防备,圣上这位子,坐着也是真累!”
梁嫤笑了笑,“圣上累不累,不需要咱们来操心,倒是圣上的心思,以及这应对的法子,还真不是我想出来的。”
李玄意狐疑看她,“是你的义父?”
梁嫤摇了摇头,“或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旁观者?”李玄意想了会儿,缓缓摇了摇头,“猜不出是谁。”
梁嫤颔首笑道:“能猜得出就奇怪了,人你应当不认识,如今正在客房呢,怎么说也是救了你出来的人,你不去见见?”
李玄意点头道:“是该去见见。”
梁嫤没有同行,她今日已经为宿蒲行过针了。
李玄意往客房院中去了。
这一去竟是呆了两个时辰。
他和宿蒲究竟聊了什么,不得而知,但他从客房回来之时,脸上的淡定从容,甚至是淡淡的欣喜梁嫤却是感受得到。
“宿先生博学广识,真是难得一遇的人才。”李玄意感慨着,握住梁嫤的手,“夫人莫不是我的福星下凡,来到我身边,就是为了给我带来幸运的?”
梁嫤笑了笑,“谁知道呢,也许就是吧!”
太子一党,也许怎么都没有料到,一向自命清高,清名在外,爱惜羽毛的宁王,会承认贪墨,并写了长卷的罪己书,昭告天下,将楚江水患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并自请卸去一切职务,归家躬耕,以尝百姓之艰辛,以恕己身之罪责。
圣上十分高兴的收下了他的罪己书,收回宁王食邑三千五百户,着宁王填补国库因赈灾造成的亏空。
宁王虽然回府了。
可宁王府的日子实在是捉襟见肘。
景王不知是为了避嫌还是旁的原因,竟没有上门去安慰宁王,倒是让人送去了一封简短的书信,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