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呀!连遭遇都这般相似!皆有心爱之人被旁人抢走!这就是命么?”
魏王看着常乐公主神态迷离的样子,心下不由难过,“阿姐……”
“算了,咱们谁也别安慰谁了!我偷偷带了好酒给你!别叫父皇母后知道!”常乐公主从梨云怀中摸出酒壶来。
魏王捧过酒壶,眼眶湿润的看着常乐公主,“我就知道,还是阿姐对我好!”
姐弟二人抱头哭了一场。
“听闻上官家添了子嗣了。”梁嫤摇着手里的团扇,看着李玄意说道。
李玄意从他正在亲手打制的摇床上抬起头来,“嗯?已经生了?”
“嗯,都快满月了,义父也是瞒的真严实,我算着日子,也该生了呀!”
梁嫤将手中团扇放下,抬手将帕子扔给李玄意,“歇会儿,咱们孩子还得些日子呢,不必这么忙慌!”
李玄意接住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笑道:“除了摇床,我还想给他做些旁的东西呢!让他从小所玩儿所用,都是他阿耶亲手打制的!”
梁嫤笑了笑。
李玄意从小缺少父爱,如今却是绝不肯让自己的孩子受委屈,似乎是想要将自己儿时最最渴盼的如今都补偿到自己孩子身上。
“上官家,你要去么?”李玄意擦完汗,将帕子放在一旁,又低头看着手里的木工活儿,吹了吹磨得光滑的木杆子上的木屑。
梁嫤摇了摇头,“你正‘养伤’呢,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陪着你,既然知道了,就让管家替我送去贺礼就是。让白薇到时也跟着去一趟,去看看王氏和孩子。阿夕许久不来信,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