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回,在路上就要一个时辰,如今离着暮鼓响也就不到两个时辰了。半个多时辰的时间,王妃您真的能让他招供么?”
梁嫤笑看了阿丑一眼,“你想先试试?”
阿丑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想!可是我听徐长贵派回来的人说,那陆喜可是嘴硬的很!一时半会儿不会说实话的!”
梁嫤垂眸笑了笑,并未多言。
马车从景王府赶到修正坊,用了半个时辰。幸而一路上都没有堵车,车速不慢。
梁嫤当初看中修正坊的地皮,就是因为这里道路通畅。
她被人护送着,来到关押陆喜的房间。
徐长贵正让人泼了冷水,将被打昏过去的陆喜弄醒。
见梁嫤来了,慌忙行礼。
梁嫤摆了摆手道:“不必多礼,问出什么了?”
徐长贵惭愧道:“这厮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
“嘴硬?”梁嫤挑眉往地上那个被揍得眉目都分不清的人看去,点了点头道,“也怨不得你们,我曾听说过,有人对痛觉不甚敏感,正常人觉得很痛的,到他身上只有一两成的痛楚。”
徐长贵惊异,“还有这种人?”
梁嫤点了点头,从怀中摸出银针,“对,所以你们就是打死了他,他也未必会觉得很疼。”
徐长贵犯了难。
梁嫤却是笑了笑,“不过没关系,有种方法,专门对付对痛觉不甚敏感的人。便是正常人,这种滋味儿也不好受。”
说完,她就蹲身下来,将手中银针飞快刺入陆喜的头面手足诸穴之中。
原本躺在地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陆喜,忽然睁开眼来,瞪着梁嫤,双唇紧抿,想要动,却似被人定住,一动也动不了。
“放开我!放……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