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耶”。前世她老爸忙着做生意,很少陪伴她。好不容易穿越了。又摊上了个比陈世美还丧良心的不靠谱老爹。
这让她格外期待真正的父爱,便是半路捡来的义父,她也想真正的体会一下做女儿被人疼被人宠的感觉。像上官夕一般撒娇耍赖就罢了,但像她一样软糯的喊一声“阿耶”还是可以的。
上官睿行笑了笑,“给太子也没有什么不好,原本我入京城,便是想要拿出这一半的水运之权交给朝廷的。朝廷一早就对上官家多有忌惮,上官家若是不主动示好,只怕朝廷也会旁处下手,瓦解掉上官家的势力。与其坐以待毙,等着被朝廷覆灭。不如主动出击,换条路来走。”
梁嫤微微点了点头,“可是交给朝廷,和交给太子,只怕意义不同吧……”
上官睿行看了她一眼,赞赏道:“父亲说,你不似旁的内宅女子一般,鼠目寸光,若是男儿堪当大用。我看,父亲人老,眼神却是很好。”
梁嫤扯了扯嘴角,“只是阿耶既然知道太子野心,为何还要……都怪我……若不是为了救我……”
上官睿行闻言摇了摇头,“我来京城以前,太子已经派人到琅邪和我见过面了。太子想要我效力与他麾下,我没有同意。太子求娶你,也是想要上官家因着你的缘故,和他站在一条线上。可圣上却并未赐婚与他。倒是允了景王爷。太子再三派人见我,只是那时,我已经离开琅邪,悄悄到了京城。所以太子才会从你这里下手,逼我就范。”
梁嫤瞪大眼睛,原来背后还有这么多事?她以为太子绑架她,只是临时起意呢!
上官睿行突然停下话头道:“太子从八岁被册封,到如今,这储君的位置也坐了二十多年了吧?”
梁嫤想了想,点了点头道:“是有二十多年了!”
上官睿行笑道:“人越是靠近权利,.la[棉花糖]太子为储君,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临近权利的核心,却处处要受制于人,甚至要对地位远不如他的人忍让再三……二十多年,太子的耐心,只怕是磨没了。”
梁嫤皱起了眉头,“那阿耶为何不向太子投诚?倘若他日太子登基,记恨今日阿耶不肯支持他的旧怨,手握权柄之时,再针对上官家,阿耶如今的努力不是都白费了么?”
上官睿行看着她道:“如今圣上年富力强,太子就野心勃勃,连你我都能看出太子野心,圣上难道会无知无觉?倘若圣上真的对太子放心,二十多年储君之位的历练,圣上也到了禅位与太子的时候了。可如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