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过门的王妃,可不敢有你这样的父亲!”李玄意在一旁凉凉的说道。
丹阳公主白了他一眼。
李玄意上前轻轻握住梁嫤的手,“姑母她还好吧?”
梁嫤微微点了点头,“没有性命之忧,但损伤身体也是不可避免了。”
丹阳公主闻言眉头蹙起,看向身旁女官。她舌头还未完全恢复,不想在众人面前开口。
女官代她言道:“适才煎药的婢女呢?但凡接触过公主所服用汤药的人,全部带过来!”
女官一声令下,公主府内院不少伺候的人都被带了过来。
女官正要开口审问之时,却见景王府的春生抓着一个小丫鬟,手里还拿着一个纸包,进了院子。
“回禀王爷,这属下抓住这小丫鬟的时候,她正要往阴沟子里倒药渣!”春生放开那小丫鬟,拱手说道。
那小丫鬟噗通就跪在地上,朝公主连连磕头,紧张的说道:“婢子是倒阿娘的药渣啊,跟公主的药没有关系……”
春生将手中的纸包奉上,梁嫤打开纸包一看,便忍不住冷笑道:“你说,这是你娘的药渣?”
那婢女连连点头,“正是!”
“我且问你,你娘多大年纪?”梁嫤冷声道。
那婢女哆哆嗦嗦,“阿娘生婢子时已经三十有三了,如今阿娘已经……已经五十多岁了。”
梁嫤冷声喝道:“五十多岁的妇人,只怕月信都已经停了,还喝这调理的药作甚?!莫不是你娘人老心不老,五十多岁还想着再开一春?”
梁嫤话说的难听,那婢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哆嗦着嘴唇,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