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怎么说来着?你现在可是长安城里的香饽饽了!”
梁嫤垂眸笑了笑。
影壁之外站着的人,果然是顾衍。
傅雅挽着梁嫤的手,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尽管顾衍眼中想要和梁嫤单独说几句话的意味十分明显,傅雅也权当没有看见。
“顾六郎好生悠闲,今日不需去太子东宫点卯么?”傅雅笑着问道。
梁嫤闻言,心下少有疑问,顾衍要去太子宫中点卯?他入朝为官了?还从属太子麾下?
顾衍对傅雅拱手还礼,“是,顾某今日休沐,恰逢母亲要来探望旧友,顺道送母亲一程。”
“既是顺道相送,想来顾六郎还有旁的事情要忙,就不多耽搁您时间了!”傅雅站在梁嫤身边,一派主人家作风,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怯,送客的话也说得敞亮。
顾衍一噎,欲语还休的看着梁嫤。
“六郎君慢走!”梁嫤拱手说道。
顾衍眼眸深深的看着她,顾不得傅雅还在身边,就开口道:“许久不见,你还是这般拒我于千里之外么?纵然你我身份都不同与当初,依旧不能好好相处?”
傅雅听闻顾衍直白的话,微微一愣,瞪着他说不出话来。这还真是不拿她当外人啊!当着她的面就敢说的这么暧昧?
梁嫤微微冷了脸,“顾六郎君这话说的奇怪,我与郎君本就没有什么交情可言,就算今日同朝为官,亦是男女有别,保持些距离,不是应当的么?”
顾衍闻言,凄惶一笑,“是么?没有什么交情?过去的一切在你心中都不值一提么?从洛阳到京城,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如果我在你心中一点分量也没有,你为何要帮我,帮母亲?”
傅雅看了看梁嫤,又看看顾衍,觉得她再在这里站着,难免有几分尴尬,便对梁嫤扯了扯嘴角,向后退了几步,站的远了一些。但眼睛时刻盯着这里,以防顾衍冲动之下,会有什么举动。
梁嫤清了清嗓子,面上尽量不显出愠怒,声音平静的没有温度,“顾六郎,我以为我曾经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看来您还是没能听懂是么?我当初救您,只是出于医者的本能,更可况当时我需要借助顾家的势力从洛阳赶到京城来。没有顾家,以我们母子三人当初的境况,根本不可能平平安安的到京城。至于说帮您,帮您的母亲,我想换做是谁在我的位置上,都会做同样的事,利益使然,无关感情。我对您,从来没有私情在。如果曾经是我的行为让您产生了误会,那么很抱歉,我一再的解释,您应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