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衣服,休息休息。我再想想办法,一定会有解决的途径的。”
上官夕点了点头,想了想道:“不如我去求求我阿耶,我看那郡守对我阿耶还是很客气的,想来让我阿耶从中说项的话,他或许就会配合你了?”
梁嫤想了想,微微摇了摇头,微笑道:“暂且不必麻烦你阿耶,办法总比困难多,倘若我真的想不到办法,再来求助他吧?”
上官夕皱眉,没有坚持。
两人回了郡守家中,各自回房。
不是梁嫤心高气傲,不肯让上官睿行帮忙。
而是一开始,刘郡守在会客厅里放冷态度的时候,上官睿行就在场。看他神情,他并不愿搀和到这件事情里来。自己和他也没有交情,贸然让上官夕求助他,他未必肯帮忙不说,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没有分寸。
且如果刘郡守敷衍控制瘟疫之事,如果是经人授意,上官睿行就是出面,也作用不大。
梁嫤回到房间,将门管好,闩住。
迅速拉过凭几,将上官夕从水沟子里捞上来的药渣铺开在凭几上,细细观察起来。
她眯着眼,认真辨别,并时不时放在鼻尖嗅上一嗅。
过了好长时间,她才从房中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个布包,一路打听着,往刘郡守书房的方向寻了过去。
临近刘郡守书房外头的一片竹林的时候。
她忽然瞧见一个分外眼熟的身影,一晃,从刘郡守的书房院中,走了出来。
梁嫤下意识的一闪身,躲了过去。
那人似乎往这边看了一眼,但并未瞧见人影,遂快步离开。
等那人走远了,梁嫤才重新回到主道上。
梁嫤眺望着那人离开的方向,心头有几分莫名。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同她一同南下的三位太医中的王太医。
王太医可谓三人中的老好人儿,谁也不得罪,说话做事总是笑眯眯的,钱太医看她不顺眼的时候,王太医没少在一旁规劝。
虽说后来王太医去和孙太医住了一个船舱,也没少往钱太医舱里跑,十分关心钱太医。
他和孙太医也处的很好,他似乎和谁都相处很好,从不和人争执斗气。
他独自一人到刘郡守的书房来做什么?
王太医应该也是第一次来吴郡吧?没听说他和刘郡守有什么交情啊?
梁嫤略作思量,微微眯了眼睛,回头继续往刘郡守书房行去。
她刚迈入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