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是没想到,忽然这厢有道上的人,静了一静后,还是原先喊话那人,又亮了嗓子:“合吾,哪条线上的朋友?”
上官夕清了清嗓子又道:“并肩子,踩宽松人吧,这可是鹰爪子的船,剪了你们都得被清了!开山立柜不容易,倘若有缘,下次咱们再递门槛!”
站在上官夕身后的梁嫤,眨巴着眼睛,听得一愣一愣的。
却见对方好一阵子没有动静,似乎在犹豫着上官夕的话可信不可信。
李玄意似乎并没有许多耐心,船已经退开峡口少许。
李玄意见对方还没退散之意,便冷声道:“和他们废话作甚?开弓!”
梁嫤回头看了看,后面的船侧面已经瞧得见。
只是这时候打起来,对方的人一跳了水,羽箭在水里又能入多深呢?
当年孙猴子那么能打,遇见水战不是还让八戒沙僧上么?李玄意一个人就是再能打,还能入水将水贼一个个擒获不成?
梁嫤皱着眉头,“赶路要紧,在这儿耽搁的久了有什么好处?”
她说话声音不大,只站的不远的上官夕听得清楚。
她回头看了眼梁嫤,冲梁嫤点点头道:“看我的!”
便只听她又清了清嗓子,这次换了异常严厉的语气,大喊道:“不开眼的,水漫了都还不知道呢!不但要和鹰爪子对盘,还要和我琅邪上官氏结梁子么?”
话音刚落,对方一片的船只都动了动。
“不知是琅邪上官家!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一听琅邪上官家,对方便立时有了反应,“得罪——得罪——并肩子,开桨,扯呼——”
不见风动,只见月光下,平静的江面上忽起一阵波光粼粼。
大船附近的水底下忽然冒出好多只脑袋来,飞快的向那片小船只游去。
只有眨眼的功夫,水里的人,和一片的船只,摇着木浆,撑着竹竿,一阵水声哗哗响过。消失与峡谷的山林后,不见了踪迹。
峡谷重新归于宁静,只有两艘大船安静的浮在水面上。
适才的水贼好似一场幻觉,唯有不变的月光,依旧恬静的照在江面上。
甲板上好多人都松了一口气。
那些潜藏在大船附近的水贼,他们竟丝毫没有察觉。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入的水,什么时候游过来的,潜在水底多久了。这厢丁点不知道啊!
若是打起来,人家就在自己船底下,自己都不知道,大船就算被凿个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