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
她们又怎会知道,梁嫤又帮了她多少?若不是梁嫤,她如今还生活在蒋氏的欺压之下,有没有命活到现在还未可知呢!
梁嫤救的是她和顾衍的命,她连一个安身立命的住所都给不了梁嫤,如今倒叫人家来感激她?
老夫人真是将好事都往自己身上想,又想和人家交好,又想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当初怕招惹麻烦,将人家那般屈辱的赶出顾家,如今见人家好了,想着让人家来感激顾家施舍那几餐几饭,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儿?
梁嫤在仁济堂一直待到了黄昏,她这一去江东,要离开不短的时间。
仁济堂却是还要运营下去的。
她将成药的药方交给了阿丑,并让阿丑筹备着在京中建立个制药的作坊。建作坊之事倒也不急,先留意着就好。
反正如今,便是仁济堂供不上成药,也没有人敢找仁济堂的不自在。
仁济堂如今首要的任务,就是在后方支持江东疫情控制。
再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儿了。
便是阿丑一个人,也能供给的上少量的成药。
其他运营上的事情,徐长贵基本都能应付。
便是徐长贵应付不了,不是还有世子爷的么?梁嫤悲哀的发现,李玄意果然已经深入到她生活的每一寸土地。
阿丑是李玄意的人,徐长贵也是,甚至连仁济堂的小伙计,都是李玄意安排来的。
离开了李玄意,便是她顶着江东刺史的头衔,也不过是个啥都没有的光杆司令!
梁嫤交代好徐长贵,晃荡着下了仁济堂二楼。
如今不用扮男装,不用带黑纱,倒是方便的多。
小伙计们见了她,都带着微笑和敬意向她打招呼:“梁大人好!”
梁嫤点点头,背着手,出了仁济堂。
明日就要启程了。
宁王殿下已经将车马随行都准备好了。
再看一看这繁华的长安吧,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回来时,又会是个什么情形?
“嫤娘——”
梁嫤正让自己体会离别的惆怅,忽然被人高声打断。
她回头一看,只见一女子,鲜衣怒马,疾驰而来。
女子在她身边勒停马,一袭红衣,恍如烈焰,翻身而下,“嫤娘,我刚找了你家没有,想来你就在这儿!”
“阿雅!”梁嫤笑看着傅雅,“这么着急寻我,有什么急事?”
傅雅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