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能不得罪这贵人家,还是不得罪的好,能交好,还是交好的更好。所以便来麻烦您了!且您跑这一趟,说不定也能在傅将军家人面前露个脸,留个好印象。对您也没有坏处不是?当然,您可能不在意这些,只当我随便说说。”
梁嫤的话,说的那侍卫有些动心。
着实,这对他没有坏处。虽然傅将军不在京中,但傅将军家的长子,次子都在京中为官。
若是能遇见他们,在留下些好印象,自是大有裨益!
他低头看看梁嫤从门缝里递出的两锭银子。
且还有银子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昨日确见着傅家小姐往这儿来,看来便是来取药的了?
他反复一思量,伸手接过两锭银子,拽过腰间的钥匙,将门锁打开,门缝推得稍大些,接过梁嫤送上的药盒,便又立即将门锁上。
梁嫤从门缝里见他拿着药盒,走近另一个侍卫,从怀里掏了些碎银子给那侍卫,冲那侍卫低声耳语了些什么。
那侍卫点点头。
拿药盒的侍卫,便快步离开了。
梁嫤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只盼着药能快些送到傅雅手中,傅雅能快些打开药盒来。
傅雅听闻有人给她送药之时,还十分莫名。
又听闻了是仁济堂给她送的药,就更是奇怪了。
她昨日经过仁济堂,也只是好奇而去看看,府上虽在仁济堂买过药,但她自己并未在仁济堂定过什么药啊?
下人将药盒呈到傅雅面前的时候,傅雅仍旧在纳闷呢。
“是谁送来的药?”傅雅一面打量着药盒,一面问着家仆道。
“回主子,是围守仁济堂外头的禁军侍卫。”下人恭敬回禀。
傅雅看着药盒上彩绘的精致图样,这确实是仁济堂的药盒没错,上个月,家里还在仁济堂采买了成药。
是禁军侍卫送来的,那便更不会有错了。
傅雅略想了想,摆手叫家仆退下。
伸手打开了那药盒。
浓郁的药香伴着蜂蜜的甜腻味道,扑面而来。
傅雅嗅了嗅药香,这药也确实是仁济堂的品质,不会有错。那会不会是仁济堂的掌柜的弄错了?记错了地址?
傅雅想着摇了摇头。
正欲合上药盒之时,忽而发现药盒底下的夹层微微有翘起的痕迹。
她盯着细看,忽而翻手将药全都倒了出来,打开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