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傅雅好奇的问道。
梁嫤看了她一眼,见她真真只是好奇的样子,便笑了笑说道:“我觉得野草经过炮制,就变成药材,能医治人的疾病,很是神奇。就偷偷看了外祖家的各种医书。一开始看不懂,我也不求甚解,只将外祖家的医书全都背了下来。后来发现,背的书多了,书里的内容好像自己就明白过来,印在了脑子里。后来外祖家获罪,我们家生活也窘迫起来,机缘巧合,遇见一位老神医,教了我一套治病救人的针法,说是危机时或能救命。我就刻苦学会。经过神医一套针法的点播,我发现以前记在脑子里的各种医理也都渐渐融会贯通起来。这才在行医这条路上走了过来。”
傅雅闻言,颇为佩服的看着她,“背书呀!即便不懂也将书全都背下来,你好厉害!母亲叫我背《女诫》我都背不下来!”
背书倒不是梁嫤编的,她很小的时候,爷爷就开始叫她背医书,那时候书里的内容,她八成以上都不明白,爷爷也不跟她解释,只让她背熟,还时不时的抽查。如果背不熟,爷爷就会一整天,不跟她讲一句话。虽不责骂她,但沉着一张脸不理会她的样子,叫她心里特别的难受。
为了不让爷爷生气,她总是拼了命的去背,去记。
直到将书里懂与不懂的内容都刻在脑子里,倒背如流。
后来渐渐长大,她才明白,爷爷的良苦用心。医者不背医书,是绝不可能成为一个好医生的。
唯有那些知识像自己的手和脚一样,完全“长”在自己的身上,印在脑子里,才能随用随取。
“那是没有激起你想要背的欲望,你想背,自然就能背下来。”梁嫤笑道。
傅雅摆摆手,“还是算了,饶了我吧!我宁可去练上十遍八遍的枪法!”
两人都笑了起来。
聊了许久,傅雅和梁嫤也越发的熟络。
两人发现彼此都十分投契,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
她们都不同与当下的大家闺秀,一个是在边疆如同男孩子一般放养,自由自在惯了的大家小姐,一个是不受封建思想束缚来自现代的灵魂。
一日畅聊,仿佛已经结下不解的友谊。
“你还要多小心宁如月,虽然后来是你救了她。可她多半不会感激你。”傅雅离开之前,和梁嫤说道,“她这人向来记仇得很。”
梁嫤谢过了傅雅,送傅雅离开。
刚回到屋内,准备继续写下脑中验方,忽而听到院门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