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无法想象那种场景吧。”
“还有啊,宁宁生理痛还要坚持晨跑,后来陆齐言当着全校人的面把她打横抱走了,当时他的脸色很难看,后来学校也再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晨跑,他动怒了。没有别的原因,因为他心疼宁宁。”
“陆齐言的脾气再少爷,也是做过这种很温柔的事。高冷又嚣张,却很宠自己的女朋友,要不是白月光做足了铺垫,你以为他一个大男人对女孩子方面的事情那么细心了解?哪来那么多哄人的招数呢,不过是以往的经验所得罢了。”
“你以为他忘得了宁宁?”
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指甲似乎也嵌进了皮肉,白皙的手指上留下一道深刻的青紫色印记。
叶禾却不觉得痛,因为沈照每一个字,钻入心脏,都要比这道印记,来得要猛烈得多。
她一点都不知道,她还以为自己多特殊,其实,都不是那样的。
宁宁,他有过一个宁宁。
“他不过是逼自己忘掉罢了,不然也不会在游艇上,让苏茉儿进他的房间。”
游艇上。
叶禾的眼神再一次迷茫,她没有哭,沈照盯着那双灰白的眸子,竟形容不出来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表情。
比难过的程度更甚,总觉得眼泪就要落下来了,可过了好久,仍然是一张干净到苍白的脸。
好像什么都可以接受,也已经接受。
“进他的房间?”
她问,生硬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听上去,连哽咽都显得有些艰难。
“无非就是因为她长得有三分像宁宁。”沈照随意地丢出了几张照片,“孤男寡女能做什么事你应该清楚,我很欣慰啊,他终于做回自己了,还以为他几年下来洗脑到已经麻木,可到底,宁宁才是那个让他有了灵魂的女孩子。”
照片很清晰,苏茉儿的身影高挑修长,礼服包裹着妙曼曲线,半遮半掩着美好春光。
第一张,她往游艇的套房走去。
第二张,门口的应侍似乎不意外,好像早就知道这种安排,恭恭敬敬地伸出手,示意她进去。
第三张,苏茉儿随意地将长发挽起,露出天鹅般的脖颈曲线,嘴角微微扬起,愉悦的,张扬的,慵懒而又自信,好像只有被宠溺着的人才会有这般底气。
第四张,第五张。。
叶禾闭上眼睛,不愿再去看了。
“后来她落水了,阿言很着急,出动了游艇上所有警卫去救她,闹得很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