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跳了起来,然后又痛得开始哇哇大叫。
“神经病吧你。你不过来点,我怎么给你上药?”
上药?
这么好心?
顾辰摇了摇头,意志非常坚定。
不存在的,沈年铁定是想故意整他,于是他将头一扬,“不用了,让子安来。”
沈年“切”了一声,让谭子安来就让他来呗,谁稀罕,摆出这样一幅不畏强权的模样,干嘛?当她是豺狼虎豹要往他身上滴辣椒油?
她将手头的棉签往身后一丢,“你家老大钦点的,赵太医。”
谭子安哪里会帮人上药?他以前受伤,完全就是任伤口自由发展,痊愈与否,听天由命的好吧。
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小心翼翼拿棉签蘸碘酒,也太小娘们儿了。
于是,他的手法,异常地粗暴残忍,对顾辰而言,就是二次伤害。
他那痛苦的惊叫声此起彼伏,沈年皱眉捂着耳朵,“你被阉了还是怎么的?叫那么大声,女人生孩子都不见你这样!能不能闭嘴啊。”
顾辰只是叫着,压根说不出别的话。
心中直泛苦水,受伤的不是你,你当然无法体会啊!!
脑子恍惚,他最后“啊”了一声,然后将白眼一翻,再次昏过去。
谭子安吓傻了,“有这么恐怖吗?阿幺姐,老大是不是死了,还是被我弄死的?我!真是罪孽深重。”
“闭嘴吧你。”沈年实在看不下去,一把抢过医药箱,“瞧瞧他这没出息的样子,还喊老大呢。你你你,一边去。”
与其这样,还不如早点让她来呢。
这个顾辰,真是别扭得不行。
沈年以前当小公司的野鸡明星的时候,老板对付不听话的员工,招数非打即骂。她咬咬牙,一挺就是八年,什么都忍过来了。
受点伤,无所谓,自己买药解决。
她的表情虽然看上去依然凶巴巴的,手上的动作却温柔极了,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顾辰的伤口,他乖乖地睡着,不喊也不叫。
那男生的脸生得英俊,挂了彩,流了血,五官却依然分明清秀。
“。。。妈.”
从唇间含糊不清地飘出这样一句话。
什么?
沈年顿了顿,靠近了听,还真是,顾辰在喊妈妈?
这下她也好奇了。
“顾辰是你同学,也是咱们这里的?”
谭子安在一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