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整整齐齐又一目了然,叶禾甚至都用不着翻,这里面,并没有那件卫衣,甚至连类似的款式都没有。
她站在原地,目光落在一排排的衣服上,恍惚间有一种自己弄错了的感觉。
“陆齐言,你是不是把衣服给扔了?”
这个问题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听上去,好像很傻,但她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陆齐言倚在门口,就这样看着她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举动,清隽的眉毛微微皱着,“什么衣服...”
“一件黑色的卫衣,下午的时候,就穿在你身上。”
她笔画着,那张脸认认真真,一幅很确凿的模样,仿佛确有其事。
他听完,简直无奈。
“我没有那种衣服。”
要解释多少遍,她才不会钻牛角尖?
“叶禾,我一整天都在公司。”陆齐言的声音一沉。
女生无理取闹的时候似乎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再这样下去他也只有摊手无措的份。
“你是不是欺负我没有证据所以打死不承认,早知道我就该拍一张照片的。”
越说,她便越委屈起来,眼睛睁得红红的,泪渍尚未干透,犹然垂挂在眼角。
陆齐言:“......”
他的内心竟然涌起一种我不是我没有的你别胡说八道冤枉我的无力感,略有些想扶额的冲动。
雌性生物有时候....较真起来是很可怕的。
于是接下来的对话一直都是这样一个模式——叶禾一口咬定他一定是在哄骗她的,而他除了反反复复地解释我真的没有,再没有什么话可以理直气壮地反驳回去了。因为不管说什么,她总能找出什么莫名其妙的细节去质疑他。
比如,他说他没有什么黑色卫衣。
她便说那一定是他扔掉了销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