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疯的疯。你给叶禾自由,我们,还要陆予宁,可以像从前一样。”
“乔启年,就算是你和陆予宁,好像我想非要做什么的话,也轮不到你们来干涉。”握住啤酒的手愈发用力,咔嚓咔嚓,声音如同人的骨头被折断那样清脆,陆齐言冷笑,“像从前一样?乔启年,你觉得可能吗?”
到底是要付出多少时间、精力,才能像以前一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呢?
陆齐言只觉得他这句话分外可笑,他身上的沾染过的血,陆齐嫣的死,陆予宁的牢狱之灾...有些事情,是怎么样都抚不平的。
陆齐言什么时候需要退让到这一步?从来都只有他想做的,而没有他不可以做的。
“我就是不想放了叶禾,明白?”
乔启年蹙眉,紧紧地抽了一口气,“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不想让她过以前的生活。”
那种贫穷,寒酸,一无所有的生活。
“你知道叶禾当初和她外婆生活的小屋子是什么样吗?”
那是有名的棚户区,每一条小巷都仿佛是从泥土里刚刚拽出来过,肮脏灰败,交错复杂,盘踞着一片无人愿意靠近的地方,摇曳着的破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风吹落。在那里聚集了社会最底层的人,浓妆艳抹的女人关起门来做生意,打开门就是个理发店,而那些个看着油腻腻,大腹便便的老男人们,吵吵嚷嚷,打架闹事,杀了人?强了J?没有关系,大不了被关进去几年,反正他们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是被社会抛弃的边缘人物。
乔启年从未想过,陆齐言曾经有这样替那个女生考虑过。
他不知该说什么,张张嘴,只无力地感慨,“就算遇到坏人,应该也遇不到比你更坏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