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心。
他拍了拍她的脊背,唇角是温温浅浅的弧度,“好。”
十分钟早就过去,药效没有发作,她没有死,水果糖就是水果糖,不是什么毒药。
“你喝酒了?”
闻到女生的衣领处有很淡的啤酒味,陆齐言微微钝了一下眉心,他对酒类很灵敏,一闻就知道到底是什么品种。
还好,就是菠萝啤而已。
叶禾的眼睛都不能聚焦,依然是模模糊糊的一片,她觉得现在一点都不冷了,不仅暖暖的,还香香的,而且陆齐言的怀抱很舒服,她一点都不想离开。
她点头,“别人给我喝的,我就喝了。”
“下次不许。”
这下,他的语气没有那么温和了。
“可你也一直喝酒啊....我就是想尝尝究竟是什么味道的,你看,你那么喜欢喝酒,为什么不让我喝...”
她醉醺醺的,嘟嘟囔囔地表达不满,而且还挺理直气壮的。
“喝了多少,嗯?”陆齐言无奈拨开叶禾那垂在额前,有些凌乱的发线。
她想了想,然后比出一个数字。
“一杯?”
“不啊...”叶禾摇头,“是一口,而且是一大口噢....”
陆齐言:......
他还真是高估她了。
“酒量这么不好。”陆齐言的手紧了紧,又重复了一遍,“下次不许再喝。”
这就是理由。
醺着一张脸也能找到火车站,没有出事就是万幸。
叶禾裹着陆齐言的衣服,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陆齐言,我好困,也好饿,我好想睡觉。”
“不是去给别人过生日?”
她耷拉着表情,“没有吃饱。”
陆齐言:.....
那还真是好委屈。
于是他将她打横抱起,在一众人齐刷刷的目光之下,出了候车室。
火车站附近有很多餐厅,基本都是些廉价的街边小吃,叶禾闻到了香味,踢踢腿,“我想吃钵仔糕。”
陆齐言不让她下来,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的嘴里含含糊糊,他没听清楚。
于是,叶禾在他的胸口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我想吃钵仔糕...我想吃钵仔糕....”
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他站定,沉了一口气,只得先将她放下。
叶禾很轻快地跑了过去,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