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再给他几下,就怕这个陆齐言失了心智要和他同归于尽。
“小少爷!”
乔启年的身影顺着一道强光跑了过来,而他身后是打着手电筒的陆予宁。
他见到伤痕累累的陆齐言,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二话没说,直接解决掉正往陆齐言身上挥铁棍的人,“你们他妈的是不是不想活了?谁让你们动他的?!”
这是他人生之中第一句脏话,而陆予宁随手就拿起地上一块板砖,往张焕的头上砸了过去,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在发抖,一根一根的青筋从脖子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分外狰狞。
“老子,老子也和你们拼了!”张焕却不知道是被那一下子打出胆,竟撕心裂肺地吼了一句,“都给我上,都给我上!!”
于是,场面变得愈发血腥混乱,拳头铁棍以及人的喊叫之声夹杂成乱糟糟的一团,空气之中弥漫着分外浓烈的血腥味,直到警车鸣笛,划破了寂静的工厂,一切才渐渐归于平静。
聚众斗殴,理应是要拘留的,奈何陆齐言被打成了重伤,断了几根骨头,被送进了抢救室,加上陆先生闻言,心头一震,匆匆将此事压下来,这才免去了各种的麻烦。
陆齐言打了张焕,张焕也让人打了陆齐言,饶是两家都很生气,但到底算得上是扯平,谁也欠不谁,谁说出去都不光彩,这场恩怨便也不了了之。
沈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受重伤,吓得快要混了过去,而陆齐嫣更是在抢救室前哭成了泪人,她擦着怎么也擦不完的眼泪,耶稣佛祖各路神仙都祈祷了个遍。
好在,陆齐言没有生命危险。
他醒过来的时候,陆齐嫣的眼睛都快肿成核桃了,嗓子也哑了,说话含糊不清,“哥,真以为你快要死了,你都不知道,你在抢救的时候,我一直在哭,心脏一直在疼.....”
陆齐言那张脸苍白到毫无血色的地步,如脆弱的嫩芽,好像轻轻一折,就可以折断,“啊...我知道啊,因为我感觉有个人一直在我耳边嚷嚷,连觉都睡不好,吵得很。”
然后,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是你吧,傻子。”
陆齐嫣这下破涕为笑了,他没事,真的没事。
乔启年和陆予宁也不同程度地受了伤,三个人的病房分别隔开,阿SIR做完了笔录,陆家的长辈也了解了情况,事情缘由全都和那个姓吴的脱不了干系。
陆先生自然是生气的,但更多的还是心疼,这几个人才这么小,闹到医院里来,受伤的受伤,抢救的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