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种时候陆齐言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叶禾承受不起这样疯狂的入侵,一个痉挛,感觉自己要被急速奔流的瀑布冲刷下去。
她咬着唇,捂着眼,却被一一拨开,他就是让她直视着自己。
叶禾想哭,眼睛涩涩的,但又总是掉不下眼泪,好像到了关键时刻,就会被涌上来的一波一波的电流生生堵回去。
她在他的臂弯里醒来,身上黏腻着的汗水都未干,他也一并被她弄醒,顺势又吻住她的唇,叶禾呜呜咽咽地说着一些话,陆齐言并不打算听。
大早上的生理机能最是活跃,解决掉需求人才会比较清醒。
当他掐着她的腰,不知第几次用力的时候,叶禾终于哭哭啼啼地哀求着,“我要...要上课的...”
陆齐言咬了咬她的耳垂,“今天不去。”
她疯摇着头,“不行不行。”
“今天一次性补上后面三天的量,我让人给你去请假。”
叶禾几乎快哭到没有力气,在他怀里不断地哆嗦着,“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没有这么容易死。”陆齐言根本就不理会她的眼泪,“卖力的是我又不是你,小叶禾乖乖跟着我就好。”
她不喜欢他的卖力。
“等回来以后不行吗。”叶禾红肿着眼,婆婆娑娑,委委屈屈地看着陆齐言。
他擦去她的眼泪,“不好。”
叶禾几乎一整天没有下床,她窝在被子里哭了一会儿,又睡了一会儿。
直到天黑,她才勉强支撑着力气,软着腿下来,肚子好疼,哪里都疼,身上到处都是一些不堪的印记。
她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陆齐言今晚不会回来,他要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宴会。
有时候,叶禾真的觉得他不是正常人,在这样弥长持久的一场战役里,他的精气似乎并未受到任何损害。
临走前,还咬了一下她的唇,妖娆的气息似乎萦绕在他的脖颈处,连空气粒子都变得分外致命。
叶禾闭上眼,知道今晚她得做出打算。
她知道自己是逃不了的,但她就是想回去看看,回到舟崇县,看看婆婆,看看颉佳,看看那个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几天,不,一天,一个小时都行。
月牙山离舟崇县并不远,但路途还算麻烦,尤其是叶禾又偷偷背着陆齐言,更加不敢明目张胆走“正路”,翻过这座山,坐几个小时的火车,是最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