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齐言这下真的醒了,他斜眼看着她,冷声道,“要不是你怎么叫也叫不醒,我会闲的无聊睡觉?”
睡觉是人体正常机能,怎么就闲得无聊了。
不过叶禾也意外,她居然半点都没有感觉到,按照陆齐言的个性,如果她不醒,他有的是办法要她醒。
或许…..他良心发现,放她好好休息了?
“太累了,在学校那几天我都没怎么合过眼。”
还长途跋涉飞到温哥华,一到温哥华就被陆齐言丢到浴室,二话不说就生吞活剥,睡着了也不安生,脑子涨涨的,五花八门的事全都和放电影似的往脑袋里挤。
陆齐言伸手,摸了摸叶禾的额头,她一惊,下意识想躲过去,但又意识到这样他肯定要不高兴,便乖乖地要他摸了。
“还行,至少退烧了。”
“啊?”
她发烧了吗?
陆齐言哼了哼,“只是低烧而已。”
叶禾也摸自己的额头,凉凉的,完全没有发烧的痕迹,“那没有事。”
她身体一向挺好的,低烧在她看来就和没发烧一个样。
睡了那么久,自然是有点饿的,不过叶禾也不好意思说自己饿了,掀开被子,想下床,也不知道管家会不会好心,准备点面包干粮充饥。
陆齐言就这么看着她没什么力气地下床,穿衣,一副“我要看你怎么折腾”的冷漠脸。
叶禾确实晕晕乎乎的,想来是睡多了,一个不小心腿一软,就坐到地上。
“真是有够蠢的。”
陆齐言果然冷嘲热讽。
他看着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弹枕头,百无聊赖地就好像是在看小丑出丑。
温哥华气温比较低,叶禾从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外套过来,没带其他换洗衣服,那会儿她都被吓傻了,哪里有闲情逸致,又不是来旅游。
所以大早晨穿着还有点冷,陆齐言上下扫了她一眼,“滚过来躺好,要是冻出感冒来别指望我给你找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