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些一概不知,才两个月的功夫,便彻底颠覆了世界,被迫做那些苟且的事情。
每一次都好疼,可没有人知道她有多疼,也没有人知道,自己被困在了哪里?又到底有彷徨绝望。
陆齐言已然达到忍耐限度,尤其是对温长如的女儿,于他而言,根本只是个泄愤的工具。
“听不明白?”
他冷声开口。
“陆先生,可不可以。。。不要?”
叶禾跪在地上,哭着祈求。
“不可以。”他的耐心向来不好,亦懒得浪费在她身上,“我不想重复第二遍,知道吗?”
叶禾垂下眼,眼泪簌簌往下落。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要怎么办呢?
叶禾根本不知道。
肮脏的姿势,肮脏的动作。
屏幕里的画面清晰,手法娴熟。
她将一切苦楚都埋在心底,极近卑微地学着那些动作,来取悦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那段时间,陆齐言都如今夜这般,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叶禾。
如果一开始还有反抗的力气,在遍体鳞伤之后,她便彻底认命。
她有问过他到底是为什么,歇斯底里的,但他只是很简单地回答她。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陆齐言说,这就是原因。
叶禾也不是没有动过逃跑的念头,当她总算和外界联系的机会,她第一时间就是去找颉佳。
她慌乱地拨通了那个女生的电话,又怕被人发现,不敢在电话里说太多,只告诉她在学校后门见,请她无比要等她。
就像乔启年认为的那样,她确实蠢,也过分天真,颉佳不过与她同龄,又能帮她什么呢
?
可对于叶禾来说,她没有办法,那是她唯一熟悉和信任的人了。
只不过这个计划还是逃不出陆家的人的眼睛,事实上,她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想从陆家出去,简直难如登天。
管家将叶禾的异常如实告诉陆齐言,他的表情却寡淡得没有什么波澜,“哦,是这样?”
“是的。”
“该怎么去做,我懒得去重复。”
“好的,先生,我们明白。”
于是,再次见到那个阴寒冷峻的男人,叶禾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他亲眼看着她的那些小动作,她却傻傻的以为不会有人知道,她明明很谨慎小心了。
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