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就行了,不用麻烦厨房。”
“……他明天就飞温哥华,你再忍忍吧。”
这句话确实要叶禾的眼睛亮了一下。
虽然乔启年也懒得插手,但临走之前到底还是给了她一个面包,“上楼的时候小心一点,当心脚下。”
倒不是怕她又摔了,没有人会关心叶禾的死活,重要的是陆齐言养的宝贝猫。
最近有几只格外闹腾,整个别墅都是它们撒野的地盘,黑的白的到处乱窜。叶禾要是一个没注意就踩到,那她又有的苦头吃。
陆齐言就是个祖宗,连带着那群猫都和他一个样,被惯坏了。
以前是她不懂,觉得小动物很可爱就伸手摸了摸,结果反被抓伤。
猫后来因此掉了几根毛,陆齐言便要人剪了叶禾的头发,他笑着说这只是向她要一点赔偿而已,很公平。
再后来,她便更加小心翼翼,连句话都不敢随便说了。
在这里,连猫都是高高在上的,它们同别墅里的人一样嫌弃她。
叶禾过得不好。
头发被剪得层次不齐,她的发质本就枯燥,典型地缺少维生素,再长好也难了,不舍得去理发店修,便自己拿剪刀改了改,可惜她手艺不佳,剪出来的杰作还还挺影响市容的。
就这样吧。
反正她的尊严在陆齐言眼里一文不值。
“对了,你的脖子……”
乔启年想到什么,又转过身,对着叶禾指了指,“二楼拐角,房间里有药。”
天地良心,他不是故意要看到的,只是那些痕迹太明显了,说也不是,不是也不是。
原本白嫩的肌肤是一大片紫红色的印子,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干的,乔启年不由得感慨,某人下手够狠。
手腕,脖子,膝盖,今天是这儿,明天又会是那儿,那后天呢?他心想,总得有一处是好的才能要那位祖宗继续发泄吧?
所以到了最后,乔启年还是选择多管一下闲事,“上点药吧,会好的快一些。”
但他也没想到,自己这番好意貌似吓坏了叶禾,显然她并不想愿别人直接将话说到她的脸面上,巨大的屈辱感要她恨不能从这个世界消失掉。
女生的表情看上去更像是快要哭了一样,“谢谢……”
“呃…不用。”
硬撑实在是一件没有什么意义的事,至少乔启年挺想劝劝她的,何必呢,与其纠结那点微不足道的羞耻心,不如想点办法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