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有啊!”故事里的画面一一回想起来,洛乾以为自己梦里的云惊蛰也该是眼前小鸟依人的可(ài)模样。
诧异的是,他眼前浮现的画面是云惊蛰手持长剑,杀人不眨眼。
“那我是怎样的?”
他看着她仰起的小脸,突然答不上来了。
人说与自己相(ài)的人对视会(qíng)难自(jìn),当洛乾与她目光交汇,宛若坠入深渊。
扑腾在海水里,冰冷刺骨,入口皆是咸与苦。
“洛哥哥,你有梦见其他女孩子吗?”
洛乾反问道:“惊蛰,你记得,你父母为什么要给你取这样一个名字吗?”
“名字,怎么啦?”
那是你父亲的忌(rì)。洛乾在心底说道。
可是眼前的云惊蛰,父母健在,恩恩(ài)(ài)。
她的生活幸福而又平稳。
她不会使剑,不需要练功,不会被明承衷嘲讽,不会有那种大人一样深沉的目光……更没有英年早逝的江涟鸢,她有一个疼(ài)自己的亲生哥哥。
“你记得这个吗?”洛乾取出绸包,把玉玦呈到她眼前。
云惊蛰眼睛一亮,又迅速埋下头(jiāo)羞忸怩道:“那是……你说要送给我的成亲信物。”
果然,都是在盯着这块玉玦……
兜兜转转,一切仍然是幻境。
洛乾把玉玦收好,望向远方,再没有之前难以平复的激动。
“洛哥哥?”“云惊蛰”见没有得到回应,就乖巧地靠在他(shēn)边,陪他一起看风景。
回家之后,这些人又开始劝他去找杨叔。
“好啊!”
洛乾在自己的房间里发现了守元剑。
剑柄刻着江涟鸢的名字。
他们都说那是假的,可是,那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
洛乾的顺从得到了所有人的信服,因此,他可以一个人踏上去找杨叔的路。
经历之前那么多的转折,洛乾意识到,只有真正面对才是解脱的唯一方法。
越走近那片山坡,天色就一点点(yīn)沉下来。
仿佛妖域的天气。
“杨叔。”
他冲山坡上背对而立的青衫中年男人唤道。
杨叔转过(shēn),一脸沧桑道:“你来了啊。”
“你们(tǐng)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