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打架是不可能打架的。打伤了就要敷药,药敷完了就要花钱买,钱花完了就要饿肚子,到时候酒都买不起了……”
洛乾喜滋滋地享受起一个人在茅房的静谧时光,世人如何看待他,朋友如何看待他,是他该操心的问题吗!
春去秋来,岁月如白驹过隙。反复个几十余次,谁不是一抔黄土枯骨藏。
人与人挨的过近就会有矛盾,爱爱恨恨还兜兜转转,挑挑拣拣又心心念念。
他走出茅房站在阳光下,栖霞山上的阳光分外寒冷。
这几天,何问跟他们相熟起来,洛乾在昨天找到了机会给何问讲清水村关于何知的事情。
同样是听到这样的故事,何问眼中流露出的不是怜悯。
洛乾觉得十分古怪,却听到他说了一句:“他应该会长大许多,因为面对了真相。”
妄图利用何知的觋司长老也参与了此次论道大会,带上了陆磊和杨浦归。
看见杨浦归的时候,洛乾就隐隐感觉陈向洵早晚会拿着刀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会呐喊杀掉吴沂的口号,撺掇院子里每颗蠢蠢欲动的心。
洛乾每次回想起陈向洵看他们的眼神就会不寒而栗。那种眼神,仿佛是在看猎物,看棋子,看任何不会心生怜悯同情的事物。
只是杨浦归知道陈向洵也是如此看他的么?
他不急着回比武集会场,而是在传道院四处逛了逛。走近花园时隐约有说话声传来,洛乾顿时就上了心,放轻脚步慢慢凑了过去。
“别说了,我知道他还恨我。”这是一个陌生而又苍老的声音。
“可是我们都知道那是一场误会。”是吴沂的声音,此刻全然没有平时的嬉笑意味。
“依他的性格,就算是误会又怎样?逝者已矣,我是那个最没有资格跟他解释的人。”
“他本性不坏的。真人,其实我相信他就是比较要强。”
“可是这次事情难道不是他做的么?三里村清水村都是他的手笔,唉,哪有人会一直不变。你不也跟当年的莽莽撞撞大不一样了?”
吴沂被说的哑口无言,良久都没有回答什么。
洛乾看到思远真人摇着头唉声叹气,大致能从对话里猜到他们在聊谁。他稍微有些惊讶,陈向洵与思远真人也有过节。而且听上去是生死仇敌。
“你说这次,他到底是怎么杀的人?两个大男人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了吗?你不是说,他当年……哎!根本就不可能啊,我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