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行吟倒在月下花丛,把他拖回屋的人或许是骂骂咧咧的明霜。
洛乾做了一个噩梦,大叫着“师父我一定好好学习”醒来,睁开眼就看到身旁一张熟睡的白净脸庞。
“啊——”
活像醉酒后清白尽毁的少妇,洛乾赤脚散发跳下了床。
明霜揉着惺忪睡眼走过来,“干嘛啊?”
“这……”
“噢,何知啊。是昨天半夜三更的时候惊蛰和招弟把他拖过来的,说是喝多了。”
“这是我的床……”
“你床大嘛。”
明霜努力掰开自己的眼皮,熟练地摸上扫帚开始小破院的打扫。
挥了几下扫帚,屋内又传出一声尖叫。
何知活像个酒后清白尽毁的少妇披头散发地跑出了屋,震惊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怎会在洛乾床上?”
明霜只得把话重复一遍。他很奇怪何知怎么也会如此,凑到里屋一瞧,洛乾又躺在自己床上呼呼大睡,整个人摆成了大字形霸占了整张床。
慌忙穿好衣裳的何知连早餐都不吃就匆匆回了罗伯家,明承衷听说后只能哭笑不得。
卯正是明府晨跑开始的时间,明霜回屋催了好几道,洛乾只用鼾声来回答他。
看到洛乾赖床不起,明霜心生一计,隔门大喊:“师父来啦!”
洛乾连眼皮都懒得抬。
“师父,洛乾还没起。”
“师父,要不要罚他?对对对,扣他个三年五载的零花钱……”
听着明霜卖力表演自己的独角戏,洛乾演的是听而不闻。
“惊蛰,那个猫还没剪指甲!”
床上的男人眼睛一睁,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三下五除二就穿戴整齐、用手抓顺了自己的头发。
良久,门外没有听到女孩的声音。
洛乾激动地拉开门,“明霜你还骗我呢?”
却对上那双冷静的桃花眼,略带疲惫。
“今日巳正时师父就要来考核,洛哥哥今天还是不要去跑步。剩下两个时辰,抓紧时间好好温习。”
“没过会怎样?”
云惊蛰扔下一句:“会比较惨。”她和云招弟一起离开回到了隰华院。今天的晨跑就只有明承衷和明霜二人参加,于这对亲兄弟来说是一次久违的独处时间。
洛乾抱着书本在小破院里来回踱步,噩梦中考砸的惩罚一点点回想起来。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