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多远?”
季子淳想了想,答道:“跟天一样高吧。”
“不是。”云惊蛰伸出手掌似乎要丈量银河的宽度,“江师兄曾告诉我们,星星离我们很远很远。太阳石离我们最近的星星。”
“太阳不是太阳吗?怎么成星星了?”
云惊蛰噗嗤笑出声,“因为它近啊,所以看上去就是个大火球。”
“原来如此……”季子淳似懂非懂地点头。洛乾关于扫帚的理论又回响在他耳边,季子淳此时只觉得自惭形秽。他十分后悔,没有坚持扫地这个利于思考的习惯。
“江师兄若是也在就好了。”
“江兄是当年论道出现的奇才。”
“当年论道,你也在么?”
季子淳点了点头,他当然在现场。正是那次论道,他认识了江涟鸢,才能在后来认识到云惊蛰。
“你师父也在么?”
“我师父?那次,似乎是另一位长老带我金师兄过来的。师父那次没来。”
云惊蛰若有所思道:“就那次没有出现在栖霞论道会上么?”
“应该,似乎。”季子淳不过是第二次参加,以前的事都是听说的。
研究古琴的二人半天弄不出什么名堂,云招弟只得跑过来跟云惊蛰求助。
云惊蛰曾经只是练了练来应付考核,被云招弟拖过去生硬地弹了一曲渔樵问答,原本闲适的曲音里居然透出一股焦躁之气。不过即使在唱其他人都能听出她的不耐烦,季子淳的耳里有如翩翩仙乐,他也跟着飘飘然起来。
“好!好!”他只恨自己诗词歌赋一窍不通,说不出像样的话来。
云惊蛰走到他面前,打算送他回屋,“季公子,以后还是不过去打搅你了。论道大会事关重大,季公子需要足够的时间来筹备。”
“呃,我真的没啥事的。师兄都说今年没必要去争名次,你都看到了,他每天都出门找人。”
“唔,你也知道我前段时间收到了杜姑娘的战书。”
“啊!”季子淳又在心底责怪起自己,他怎么没听出云姑娘的委婉之意呢?“战书?原来她真的给你送了战书。”
“杜姑娘难道还会说谎不成?”
“她性子冲动,我以为这次也是一时冲动。那、那……你要赴约么?”
云惊蛰跟他一边走,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难不成我还能让战书凭空消失么?只怕她们要说我胆小鬼咯。”
“胆小鬼又怎样?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