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发了才是。”
温言所说的“打发”,自然是指用武力将之打跑。
李大锤道:“无知小子,竟敢口出狂言,不怕性命不保吗?”说完却是依然站在原地,并没有要上来动手的意思。
他就那样拦在路中间,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意味不明,似在等待着什么。
叶东心里感到不详,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温涛皱了皱眉,也是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渐至日中,叶东忽然感觉身体很不舒服,头晕眼花,四肢无力。
其余几人似乎也是如此,温涛脚步踉跄了一下,险些站立不稳,温言连忙扶了他一下。
陈雄几人也是感觉身体被掏空,使不出劲,运不上功。
不好!
昨晚吃的东西有问题!
几人对视一眼,脸色变了变,都意识到了这是一个陷阱。
一个精心谋划,专门针对温家而设的陷阱。
能够在他们饭菜里动手脚下药的,说明这人在厨房做事,负责温家的膳食。
但何以现在才发作?
“哈哈哈哈,”李大锤大刀一挥,“看来药效发作了。”
旁边一个穿着灰衣、与这群悍匪老粗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中年人,脸色阴沉,森冷道:“温涛,你可还认识我?”
温涛定睛向他看去,仔细端详,半响过后,道:“你是……卢海。”
“亏你还记得啊,”卢海面容扭曲着,“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这么多年,我等的就是今天。”
温言道:“休要胡言乱语,什么夺妻之恨,我爹和我娘夫妻恩爱,相敬如宾,而你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痴心妄想罢了。”
“哈哈哈……”卢海一阵狂笑,“果真如此吗?当年我和小仙本是一对,你爹欺我贫寒,从中作梗,硬生生地将小仙从我身边抢走。”
温言道:“以你今日之所为,可见人品拙劣,我娘选择我爹是对的。”
卢海嗤笑一声,道:“你怕是没见过你爹丑恶的样子,也是,温家好歹也是璃州的世家大族,当然要顾及颜面,塑造良好形象,为世人所称道。”
“功名利禄,如花美眷,儿女双全,父慈子孝,温涛,你好福气啊!”
卢海的语气充满了怨恨和嫉妒。
温涛叹息一声,道:“过去的事何必再提,你我都已一把年纪,该放下了。”
卢海道:“你给我的屈辱,我永远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