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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萧宇有些紧张了,从储物袋拿出一堆金刚符护体符贴在身上。
“我不逃了,那……就试试?”白谨之笑着开口,手中的长剑在月光下寒光闪闪,说不出的飘逸:“逃不掉的话,要试试才知道谁比较哦!”
他语气很是轻佻,似乎这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比试,和之前的抱头鼠窜判若两人,对面站的根本就不是高他一个阶层的金丹修士。白谨之自从江琴手中死里逃生后,性格大变,阴晴不定,嗯,和港片里东厂变,态大太监有的一拼,唯一不同的一点,大概是白谨之比较年轻俊美,靠着这张尚佳的皮相,陆续哄骗了不少女修上当,她们中没有一个,活过了两个月……
白谨之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慢慢的,一点,一点,折磨至死……
他的脚下可是有一座聚阴大阵,鹿死谁手可不一定,金丹老祖的滋味………想想都美。
身上贴满符箓,萧宇就理直气壮起来:“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哦?你确定?不比试比试,话说的太满,到时候打脸很疼的。”白谨之陶醉的摸着手中的长剑,若有所思勾了勾唇。
“你既然知道我是金丹修士,就该明白,筑基与金丹之间天差地别,况且你已经败了一次。”萧宇平静的说出事实,筑基与金丹,中间相差太多,不出意外,绝对是压倒性碾压:“我没空和你纠缠,你只要说出来张元宗现在在哪,我也不欲在你身上多浪费时间。”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萧宇对小虾米兴趣不大,哪怕有些本事,他现在的主要目的是找到张元宗……报仇!
白谨之并不害怕,这儿已经是他的主场:“想知道师傅在哪儿?先过我这一关再说!而且……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呢,世上意外最多,不是吗?”他仿佛萧宇肚子里的蛔虫,轻飘飘的回答道,可不止表面那般简单哦,萧宇要是轻敌,会吃吃大亏呢。
如此反常,萧宇不禁皱眉又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白谨之他不怕,但周围总是若有若无存在一股让人不舒服的压力,都让他确信,这儿绝对有点什么,萧宇虽然对敌经验不多,但是不蠢,知道对方这是有什么依仗才有恃无恐。
盯着白谨之看了半晌,突然笑道:“既然你不识时务,那么……打一场吧。”说完缓缓抽出背后长剑,正色道。
对方都逼到头上来了,萧宇又不是泥捏的,哪能没点脾气?
这个地方很邪门,呆的越久,越觉得危险,速战速决才是上上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