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吃。
“村长爷爷,这么多天我都是吃住在村里,这样说我不是更没脸了?”
村长脸涨得通红,你你我我说了半天,最后拗不过江鱼儿,拿出一小部分内脏放入锅中。
罗家村上空飘荡着笑声传出好远,蜡烛印出每个人真诚的笑脸,江鱼儿无端端觉得堵得慌。闷头喝了一碗酒,又自嘲一笑,甩了甩头放开自己和大家划拳猜掌玩的不亦乐乎。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江鱼儿酒量一向不佳,没多久就喝醉被抬回房间,村民们也陆陆续续吃饱喝足各回各家,从早到晚大家忙碌了一天都有些累,几乎沾着枕头就睡的死死的。
后半夜,本该在床上睡死的江鱼儿蓦的睁开双眼,长吁一口气,辛亏最近勤加修炼,身体比以前强多了。不然喝这么多酒,不到明天中午她是醒不来的,到时候误了大事就麻烦了。
没错,江鱼儿根本没联系什么子虚乌有吊车司机,先不论这山高的很,普通吊车根本到不了这高度,再说吊下去还要货车运到镇上,麻烦!她有乾坤镯,干嘛花这个冤枉钱?受这个冤枉罪?
这穷乡僻壤的她悄悄带东西走了,茫茫人海谁找得到她?
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整理好,确认没有落下啥,重新背上小布包,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夜凉如水,只有蛐蛐孜孜不倦的叫声。院子里的小黄狗听到声音警觉的睁开眼睛,不过这几天它和江鱼儿早已混熟了,一看是她又闭上眼继续打盹。
拍了拍胸脯,江鱼儿亲手轻脚都把院里东西都收进乾坤镯。考虑到隔壁罗麻子家的狗可能不认识她,拎出一块生肉往上面撒了点蒙汗药,踱到墙角直接向狗窝扔去。
狗听到声响立马睁开眼睛,刚想吠,看到窝边好大一块鲜肉,这种山村土狗一年到头也难得吃一回肉,顿时不管不顾乌拉乌拉一顿乱嚼,不消片刻。
“咚!”狗软软瘫在地上。
打了个响指,冰果!干净利落的翻过土墙,由于穿的是布鞋,并没有发出丁点声响。风卷残云的收掉罗麻子家东西,挥了挥手,江鱼儿消失在一片夜色中。
天黑如墨,江鱼儿掏出一个手电筒在山路上走的并不快。每次走到悬崖边上总觉得后脊发凉,浑身发冷。布袋里的黑鸦也不停在里面乱窜,这感觉相当怪异,每日白天江鱼儿都要从这走上一遭,从未如此过。
心里有些不安,收了手电筒,右手拿着七星剑,左手握着三清铃。不料三清铃刚拿稳就一阵疯狂乱响,江鱼儿赶忙收了,改为捏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