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笔,虽然眼下挂在墙上的只是一幅临摹版,但临摹者的功力也算了得,将作品的气势表达了十之八九。
只是觉得好看?柳善年忽然来了一些兴趣,按理说,世家之子,难免喜欢附庸风雅,遇到这种可以表现的机会,总是喜欢侃侃而谈,高谈阔论一番,却没想到到了际叶皓口中倒成了兴趣而已。
“你觉得这幅《兰亭集序》怎么样?”他微笑着问道。
际叶皓想了想,道:“附庸风雅,唯此而已。从手法和意境来看,已经算是不错的,是一幅佳作,不过雅人识雅,我只是一个俗人,看不出它高明在哪里。”
柳善年想不到他会这么说,稍稍一愣,紧接着大笑起来,“好小子,你小子是第一个敢这么直白跟我说这种话的人。其他的客人来了,看到我书房里的这幅字画,一见是《兰亭集序》,再加上临摹得入木三分,都是一个劲的夸奖,从没有谁像你这么直白的。”
他不得不赞赏地看了一眼际叶皓,他的说辞有种另辟蹊径的感觉。现在的年青人,就是喜欢装逼,装着装着就等着别人来问他,然后一番高论,先抑后扬大致就是这样,柳善年偏偏不让他如意,就是不问。
他赞同道:“诗词只是小道,文人闲余之作。”
“柳叔叔说的极是,诗词只是文人消遣的东西,大致就是这么回事”际叶皓马上表示附议。
“溜须拍马!”柳善年瞪了他一眼。
际叶皓冤枉道:“我这可不是溜须拍马,而是内心也是这么认为的。”
“这话怎么说?”
清了清嗓子,际叶皓认真道:“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嘛,其实唐诗宋词都是这般,有一条固定的规律可以寻的。”
“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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