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自月宫敦哉丧心病狂的发泄开始,太阳相连地面的指针已扫过恰好90度角。
床铺狼藉,褶皱间,精血交融涸成隐隐泛光的斑痕。千夏身下的被单湿漉漉的,但她已无力翻身,只大口呼吸着,鱼儿失水般半张着唇口。空气中充满着一股令她作呕的味道,但疲惫到窒息的生存本能强制着她干咳纳入。
月宫敦哉提起裤子,将拉链拽得咔咔作响,心满意足道,“早知道这么舒服,我就早点下手了。”见千夏眼神空洞着阿巴哑语,他便将脸凑过去,“啊?你说啥?”
“杀……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千夏艰难说着,小拳打在月宫敦哉的面门上,挠痒般地软榻无力后,她仍不死心,努力想用手指抠所恨之人的眼珠子。
“我愚蠢的女儿哟,想要杀我的话,就怨恨,诅咒吧,然后丑陋地苟活下去吧。”
月宫敦哉险笑着,忍不住又在千夏的唇上咬了一会儿,“你不是没钱嘛,为了省我去窑子的开销,你可要多多帮忙啊。”
千夏直直看向他,没眨一次眼,只将那空洞视线散洒得木讷。
“别这样看我嘛,你多服侍我一次,省下钱,小润就可以多吃一顿肉,岂不美哉?”月宫敦哉抚摸着千夏那力颓的身子,陶醉道,“话说,你真挺适合做这个工作啊,肥瘦适中,光滑紧致,香甜可口,那些娼妇可是连你的万分之一都达不到。”这样说着,他的脸上欣喜乍现,“要不然你就去干这个工作吧,就算价位定高一点,肯定也会有人要,那样比你跳舞可赚钱多了。反正你的第一次也给我了,你那矫贞造作也没了意义。”
月宫敦哉拍打着千夏的脸,“听到没有?贱种?”而半死不活的反应更让他眉头一紧,“没用的东西!”
这样骂着,月宫敦哉瞧见了半湿的枕头隐显内部颜色,他定了定眼,狼扑过去,一下撕开,一叠被压得整齐的纸币出现在他眼前。
“原来藏在这里啊!小贱人!”
千夏一下子被拉回现实,她惊恐看着月宫敦哉舔着指尖清点钱币,嘶哑道,“还给我……这钱你不能动啊。”
“哦哟哟,居然有将近三千块!还有没有?”月宫敦哉说着便撕开另一个枕头,“切,就这一个啊。”
“还给我!这是省了半年才省下来的,你拿了,真的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啊。”千夏双手胡乱伸着,忽然抓到他的衣角,便死劲着不撒手了。
“你踏马好烦啊。滚开。”月宫敦哉本不想理会,转身边走,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