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苦涩的一笑说:
“凰族最近出了点事情,祭司大人把你寄托在了我这里,我在你出生之前,就收了你做徒弟,话说,你还没有正式的拜过师呢!”
“拜师?”
小阿渊疑惑着,但是脸上还是依旧没有笑容,刚刚梦里的那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就像是她真的经历过一般的那么真实。
“对,行了拜师礼,你才真正的算是我的徒弟,我才能真的护你,教你本事。”
“我不需要师父。”
“呃——”
狐天异愣住了,这个回答,不应该呀,转过身去,就看见小阿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狐天异迈步走了过去,硬着头皮,知道他师父的脾气不好,但不知道小时候脾气就是这样儿,真是一点没变啊,白白送上门的师父都不要。
“你——”
“我不想变强大,就这样,挺好的,他们打我,欺负我,我躲开就是了,他们骂我,我把耳朵堵上就好了,我不需要师父,我想回凰族去,我出生在那里,爷爷也在那里,凰族,是我的家。”
小阿渊说着话,抬头看着狐天异,眼里全是坚定于倔强,一点都不输于那时候的眼神。
狐天异突然,沉了脸,把原本要递给小阿渊的花饼,一个回旋,飞回了桌子上,他一摔门出去了,不再看小阿渊一眼。
“族长,出什么事了?”
“滚!”
就有这不长眼的,看见狐天异黑着脸,还要凑上来,最后被一声怒吼,然后灰溜溜的走开了。
“凰族有什么好的,教你保护自己都不肯,是傻子吗?你那么精明的头脑去哪了,满星火给你灌了什么东西,是他,是他让你万劫不复的啊,是他让你变成最后的那个样子啊,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一个改变这一切的机会呢————”
狐天异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哭泣着,那么无助的背影,看在眼里,却是无动于衷。
“那个梦,我想试试,那天发生的,我都知道,我想试试,你这个师父我认了,可是我还想再等等。”
小阿渊一个人走在冰天雪地里,身上不知何时换了的白色衣衫,和那白雪皑皑彻底的融为了一体。
仅六岁的小阿渊,从她记事起,凰族的每个人都在叫她“战子”,战子,意味着没有灵魂,意味着失控,只有体内有极强能量的人,才有资格成为战子。
而她,是凰族第一个战子!
她不想连累任何人,但有些事情,她必须去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