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喝了口茶水,然后思考了一番,离天洛大概猜到了他在考虑什么,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着实个学问。
“泉叔,有什么,你就都说了吧,我是个谨慎的人。”
有了离天洛这句话,泉叔也就放了一点心了,这还是他无意种发现的呢,怕就怕这里还有别人有能耐,听了去,再为难那孩子。
亲眼看着离天洛布下了一个小小的结界欸,泉叔还用手去验证了一下,这才又说:
“秋声,是花娘的娘在照看着的,花娘说,她胆子小,又一胎生了两个,太累了,就把两个孩子里的男娃儿给她娘了,说也怪,一般人家都是重视男孩,可他们家不一样啊!”泉叔说着还顺带着比划了一下手势。
“是花娘有问题?”离天洛当即下了一个定论。
泉叔惊讶的朝着离天洛竖了一个大拇指:“聪明!花娘家里是开酒坊的,小时候她得了高人点播,酿的酒是及其的独特,香飘数里,酒香回味无穷,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
“或许我会知道。”离天洛低头沉思之后,说了这么一句。
泉叔一时间也是起了兴趣:“你说说。”
“在浓浓的花香之下,有种淡淡的血腥味,很淡很淡。”离天洛说出了自己去秋声家里的感受,她不是很喜欢那种混杂在一起的味道,也就特别的敏感了。
离天洛说完后一想,不对劲呀,这不是给我解惑吗,怎么又成了我说给你说了呢,当即脸上就带了一丢丢的嗔怒和泉叔说:“泉叔,你还没说完呢!”
“哦哦,这秋声啊,也是后来人们才发现的,说是秋声的身上老带着花香,像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也正是那时候,秋声看不见了。”
“看不见了?没有原因吗?”离天洛问道,突然失明可是很少见呢,还是个小孩子。
“可也从来没有摔倒过,就像是有人在给他指路一样,还经常四处转悠,他呆的那些地方,过些时候,总会或大或小的出点事,慢慢的人们也就不喜欢他了,他呢,也长了记性,不再开口说一句话。”
泉叔越说越慢,最后,说完的时候,还特意又看了一眼结界,确认了完好以后,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给自己倒了杯茶。
“泉叔,你是在提防秋声吗?”离天洛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她不明白,一个毫无灵气的村子,就连她来了,爷会受限,泉叔在害怕什么?
“自从秋声不说话了以后,花娘就把他接到了身边,不过也没有对他很上心,就只是养着,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