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
何岳呈看着夜常箜的反应,故意又说了一句:“夜祭司是第几任?”惹得夜常箜连连的鄙视。
此话一出,夜常箜自己陷入了困境,就像何岳呈说的,记忆的缺失,确实让他忘记了许多,导致了现在,对于眼前的满星火,只有满满的敬畏和惧怕之心,再也没有了当初的亲切和自然,甚至是忘记了自己是第几任的祭司:“这——”
“第七任。”何岳呈脱口而出,让夜常箜刮目相看,也让夜常箜对这个日日相处、相伴几个轮回的好友有了一丝丝的陌生感。
十个人,到齐了,也没到齐,满星火看着在坐的,除了离琮、狐天异还有狐亦枫以外,都是他所熟识的。
可是,满星火心里有话,不知该如何说,他看着所有人脸上热忱的表情,想要做一番大事的样子,他都看在心里,不忍,真的不忍,不忍说出那打击人的话,不忍泼灭他们想要救出阿渊的热血,可是他,该如何解释那一番话呢?
纠结,真的是纠结,只有何岳呈,在看着满星火的纠结,在叹气,许久之后,他朝着满星火开了口,沧桑的声音正显示了满星火现在的心情:“满大人,迟早要说的,何必纠结呢!”
满星火听了,闭上了眼睛,双拳一握。
等再睁开眼时,滔天的怒意在满星火的眼中燃起,满身的冷肃在屋里蔓延开来,满星火扫视着屋里的每一个人,冷意在每个人的身上所展现,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迫在屋里。
片刻之后,满星火说了一句让在场人无所不惊的话:“以后,不准再去救渊儿。”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没有人说一句话,本以为离天洛找到了厉害的帮手,可没想到,会是阻挠。
顶着硕大的压力,离天洛有些悲沉的淡淡问了一句:“为什么?”
“我知道你是她的一缕魂,可这,不意味着你可以任意妄为!”
没有得到回答,反而是一句告诫,离天洛的心里不知是何滋味,慢慢地站起身,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门口走去,满星火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低喃了一句:“拥有不完整记忆的你,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她。”
这句话,由于离天洛的沉浸自我,没有听到,可是其他人却听的真切。
其他在场的人,除了何岳呈以外,都一个个行礼之后,除了房门,去了不知哪里,总之是去静一静的。
何岳呈看着沉默的满星火,岁月的沧桑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也明显对他要狠了些,明明是一般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