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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巧了,狐亦枫前脚刚走,泷泽绍后脚就来了,敲门进房间,朝鸾郁说了一句:“台子已准备好了,回来这么久,消息早就传开了,你不能一直不露面吧。”
鸾郁眼里一闪,面上一笑,说:“知道了。”
看这狐天异略有思索的神色,鸾郁笑了,拍了拍他,指了一下地下的那些孩子,说:“还不带他们出去,我得换衣服了。”
狐天异听了这话,脸一红,然后撵着这些孩子,出去了。
过了一刻钟,鸾郁穿了一件黑色的半透明纱衣,手里轻轻的带着一条纱带,头发简单的挽成一个别致的月牙型发髻,插了一个银质的簪子。
脸上在左眼位置画了一个红艳艳的彼岸花,而后又戴了黑色的面纱,如此,既神秘又增加了艳丽的色彩,也昭示了她身份的不简单,能耐也不简单。
鸾郁一出房间站在栏杆旁边,看着地下空旷的阁台,还有安静的人群,一个旋身,跨出栏杆,然后向着地下飘然而去。
如暗夜般的衣衫,脸上摇曳的彼岸,长长的秀发在风中凌乱废物,毫无半点的违和,就如此飘然而下,落到一半的时候,花瓣四起,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异常的美艳。
等鸾郁落地,花瓣随着她一起落下,这时人们的眼睛才定到她的身上,惊艳,真是惊艳到了,就连楼上的泷泽绍都惊叹不已:“此生除了此人,再无她!”
狐天异在艳阁的门口看到了这一幕,平了一下心境,带着一群孩子走了。
至此,鸾郁算是彻底的脱离了狐亦枫和狐天异的视线。
艳阁里的人,在鸾郁落地片刻之后,花瓣也落到了他们的身前。
就见所有人看到花瓣之后,一个个惊恐的脸被放大在各自的瞳孔之内。
在他们的手里,捏着一瓣瓣黑色的花瓣,在人界,黑色的花瓣时从未见过,未见过的,那不管是什么,就只有一种一种意义,那就是不祥!
鸾郁看了一眼众人的反应,冷笑一声,随着她的转身,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在一个之内,鸾郁寻着声音而去,看到了带着面具的泷泽言和泷泽绍站在九楼之上,看着她,为她伴奏。
鸾郁以右足为轴,轻舒手里的纱带,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笛声也被迫的加快,忽然鸾郁自地上翩然飞起,整个艳阁、漫天的花瓣随之四起,绕着鸾郁缓缓旋转,活脱脱的一个阎王驾到。
这一段舞,在艳阁里,从鸾郁之后,再无他人,起名为“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