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凰羽渊跪着的双膝前，血在一滴一滴的滴落，本就不完整的衣衫被血浸了个透彻。
两道金光闪闪的极细的金丝，从凰羽渊的肩头生出来，直直的绕在了周围锁着凰羽渊的铁链上！
凰羽渊嘴角淌着血迹，低下的脸上邪魅一笑，低喃，像是给自己说，又像是说给别人听：“你好像很得意啊，我这样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起码，我不用受皮肉之苦，你说呢，阿渊，我狱黎也和你共存了这么久了，突然觉得，他们对你不太不仁，你怎么——忍得下去？”
好久，直到那条金丝完完全全的隐入了锁链里，五个老头儿才住了嘴，再看凰羽渊，脸上毫无血色，全是冷汗，地下的血迹蔓延了好远，凰羽渊受伤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整个人都颓废了！！！
几个老头儿看到这一幕，表示很满意的样子，到最后，还特意加固了一下凰羽渊身下的阵法，然后一个接一个的到了凰剑雄的身边，到齐之后，领头的说了一句：“走吧！”
凰剑雄的拳头还攥着，指节泛白，闭着眼睛冰冷的回了他们一句：“几位大人先走，小辈想多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几个老头里的水老头儿，看了凰剑雄一眼，说了一句：“她——算了，通道两个时辰之后，会再开一次。”
谁都没注意到，水老头儿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在袖子里微微的颤抖着，这几个老头里，也就他是略微和善些的。
看着几个老头儿除了空城，又闭了通道，凰剑雄紧攥的手才松开，看了凰羽渊好久好久，直到凰羽渊嘴里发出一个字节：“呵——”
凰剑雄一步比一步慢的走到了凰羽渊的面前，缓缓地蹲下来，摸上了凰羽渊的脸，为她抹去嘴角的血迹。
凰剑雄的脸上泪痕滑落，落在地上，和凰羽渊的血融为一体。
“别哭，我还死不了！”凰羽渊艰难的抬头，看着凰剑雄，沙哑着嗓子说着话。
“你何必废这么大力气，又受这种折磨！”凰剑雄的声音沙哑，眼泪止都止不住，她难道不知道吗，看她这样，他的心有多疼，还是在他面前被那些人如此折磨！！！
凰羽渊累了，把头低下去，有气无力的说：“没有你，他们进不来。”
“可是——”
“我只想再见见你，看看你还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