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办法让我老公产生兴趣。”
反正现在安妮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所以她说话也就没什么顾忌。
“你说我丑!”
安妮气的怒吼,“你才丑,你全家都是丑八怪,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色,狗屁的南城第一美人,现在还不是被许多男人当做宠物玩弄吗?”
安妮骂了一通,也就离开了。
走出卧室,她低头看了一眼手心残留的粉末,唇角勾勒出一丝冷笑,感觉自己实在聪明极了。
她刚刚端起颜沫的水杯时,通过袖子的遮挡,将那些药全部撒了进去。
那药无色无味,根本分辨不出来。
颜沫也确实没看到她下药,只是被她搅扰的书已经看不下去了。
江渊听说安妮来过,很快赶了回来,看到颜沫没事,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却不承认自己是专门赶过来的,神色淡淡的问,“安妮又来做什么?”
“撒泼吧,突然来骂了我一顿。”
闻此,江渊觉得有些奇怪。
安妮已经很久没找颜沫的麻烦了,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颜沫口渴,端起杯子想喝水,喝了一口,低头突然瞥到杯子上的指印。
她猛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把嘴里那口还没咽下去的水吐了出来。
“怎么了?”
江渊担心的问。
“我怀疑安妮在这里面下药了。”
颜沫放下杯子皱眉道。
以安妮的性子刚刚根本不可能停手,哪怕不泼她,应该也会摔碎杯子的。
可她为什么又把这杯水一点不撒的放了回去。
这可不像安妮的风格。
因此,颜沫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安妮那么恨自己,自己被江渊父子保护着,她无从下手,肯定不甘,所以便想害了自己的孩子,让自己失去江家父子这个保护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