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威胁,你没听出来吗?哈哈哈哈”
“你这是欺负我。”
“哪有,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感同身受。让凌先生也尝一尝被连续放鸽子的感觉,特别酸爽。”
“爱琳!”
“嗯?”
“你越来越贫了!”
洛琴音笑陈爱琳疯,陈爱琳笑洛琴音傻,时间愉快的度过了。
下班的时候洛琴音看着手机里他发来的消息,开心的像个高中生一样,一蹦一跳的去开车,开着车心情大好的奔向海燕路。
海燕路仍旧是两年前的海燕路,她曾经在这里发呆,曾在这里告诉自己凌君是海市蜃楼,是虚化的海水和浪花,会把自己拍在沙滩上,两年多过去了,自己面对的仍旧是这个海市蜃楼,但是却分外真实了,处于涨潮中的海水拍打石头的声音仍然是雄浑壮阔的,伴随而来的风声也还是低吟浅唱,经年不变的大海和历久弥新的海风,诠释着时间的流逝和不变的情感。
洛琴音走过去的时候,那个挺拔健朗的背影一直看着远方的灯光,她知道是他,她本想过来等他的,但显然他更心急,或者说他更想她。
洛琴音过去抓着他的手,像多年以前他突然用骨感的手抓着她一样,惊喜和期盼,梦想照进现实的美好,在这一刻似乎都如潮水般袭来。他看着她笑,美丽的他的宠物,他终于等到了,两年来这里是他唯一放松心情的地方,但他那时竟没想到,她就在他隔岸观火的那一侧,同样的辗转发侧,同样的思念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