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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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两年前,筱彬彬仍然不肯放过筱孳的男人。
星期三早上,南方的Z市开始了盛夏的模样。
早晨八点的国贸星巴克店,店里加上店员一共四个人,窗明几净的光亮里,连带着盛夏特有的蝉鸣声,筱孳捏着手里的黄糖,最近喜欢放糖的咖啡,很多的糖,也许吃糖吃的多了心就不苦了吧,但是多可笑,她明明喝着苦苦的苦咖啡。大概半个小时,筱彬彬风尘仆仆的赶来,看着瘦了十几斤的筱孳,差点没哭出来。坐下来之后看着筱孳手里那杯斋咖啡和捏着的糖,心里揪着一样的疼。
筱孳将黄糖捏在手里,却迟迟没有撕开。
“姐,你犯不着因为那个渣人作贱自己。你的咖啡太苦了,加点糖吧。”
“如果我犯不着你就更犯不着,我对他没有任何感情了,你也就不用在为难他了,他已经失去了他最爱的事业,对他而言已经是最大的打击了。”
“他最爱的不应该是你吗?”
“他最爱的是事业,然后是他自己。所以你已经摧毁了他的支柱,差不多就可以了,好好照料家族生意,别忘了风雨飘摇的时候你许下的承诺,这个代价对你而言那么大,你不会要放弃吧。”
筱彬彬走后,她扔掉了手里那包糖,今天的甜,筱彬彬给了。听着星巴克音响里放出来的旋律轻松的歌,看着门外人们的形色匆匆,忙碌着自己的忙碌。
筱孳,这个让何晓婉都佩服的女人,一个能够在大雅之堂优雅的喝着红酒的女人,也是一个能开始法拉利跑车去买5块钱桥头臭豆腐的女人,更是一个为了看亨利.大卫.梭罗的瓦尔登湖而冒着大雨去新华书店坐一天的女人。
她有名利却不以为然,有美貌却不像苏薇荷一样恃貌而骄,唯一的缺点在于太爱孩子的父亲,不过幸好,她正在慢慢脱离那个泥潭,让自己重新驾驭光鲜的女王般生活,任谁的眼里,一一的父亲简直就是筱孳的绊脚石,每个人都觉得离他越远筱孳就更能闪耀。
两年后,仍旧是星期三,盛夏的星巴克。
筱孳拿出手机看着洛琴音给她发的>她,要回来了。
Z市这两年变化很大,马路宽阔了许多,车也越来越多了,修路的地方当然也越来越多,洛琴音家附近那条路在做城市美化工程,所以她绕了个路,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