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吾收起了琴,先帮她倒了一杯茶水,然后才开口道,“松风崖山脚下。昨日的事,主子都不记得了吗?”
慕长欢听到松风崖三个字就想起了一切,也想到自己喝醉的事,她侧头,看向桌上的古琴,问他,从昨夜到现在,你一直在弹琴吗?”
陆吾笑了笑,“属下记得,主子是喜欢属下琴声的。”
慕长欢没有言语,她径直抓起他的手,如她所料,上面果然多了几道口子,殷红殷红的。
“这不疼的,”陆吾见慕长欢看着他的伤口移不开眼,他用力抽回了手说道。
慕长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翻了翻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只绿色的瓶子递给他,“涂药。”
陆吾接过药瓶,紧紧的攥在手中,“多谢主子。”
慕长欢嗯了一声,然后吩咐外面的侍卫,“回城。”
“是,主子!”侍卫答应了一声,然后便驾着马车,往上京的方向赶去。
到了上京,侍卫停下马车,回头问慕长欢,“姑娘,是回南山巷子,还是去别的地方。”
慕长欢一夜宿醉,睡了一觉后,虽然好了不少,但身上还是有些不舒服,闻言,她毫不犹豫道,“回南山巷子。”
“是,主子!”侍卫答应。
一个时辰后,马车在叶宅外停下。
慕长欢下车前,吩咐陆吾,“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吧,我可能随时有事情吩咐你。”
“是!”陆吾答应,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回到玉馆堂。
有婢女迎了上来,红着眼睛道,“主子,您回来了。”
慕长欢只是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我累了,要睡一会儿,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主子!”婢女答应,然后看着慕长欢进了寝房。
寝房中,慕长欢躺在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思前想后,干脆又坐了起来。
想了想,将夜四叫了进来,问他,“你的轻功真有表哥说的那么好?”
夜四闻言,愣了片刻才道,“主子是想差事属下做什么事情吗?”
慕长欢点了点头,“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更不能打草惊蛇。”
夜四听她这么说,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不知道主子是想吩咐属下去做什么事?”
慕长欢想起萧溶溶昨夜说的话,道,“帮我去阿苑的山庄拓印一些书。”
夜四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