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一下子想了起来,他回头看了慕长欢一眼,跟着又看向黑袍客,“师兄的意思是,这株草有问题?”
黑袍客颔首,“不错,这株草看着像是雪莲草,实际上它是断肠。”
慕敬辞听了这话,差点跌坐在地上。
他怎么也没想到,还阿苑病情加重的人竟然真的是他。
这株“雪莲草”确确实实的是他放进药炉中的。
“这株草到底是哪里来的?”黑袍客突然逼近了慕敬辞,身上带着浓浓的煞气,诘问道。
慕敬辞僵硬的转过头,朝慕长欢看去,眼中渐渐浮起悲愤,质问道,“长欢,是你?你为何要害阿苑?”
慕长欢冷漠不语。
黑袍客身上的寒气越发凛冽,他将目光从慕敬辞身上移开,朝慕长欢看去,一步一步地走向她,“是你?慕敬辞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的父亲,”慕长欢淡淡道。
黑袍客突然间明白了一切,他陡然伸手,用力掐住慕长欢的脖颈,“你要害阿苑?”
“谈不上,”慕长欢清清冷冷的回望黑袍客,“如果我真的要害她,你觉得我会听你的话,回蜀王观,再和你一起下山?”
“那你是什么意思?”黑袍客突然又收回手,看着她的眼睛质问。
“我不过是想知道阿苑的底细罢了,”慕长欢淡然道。
黑袍客沉默了一瞬,“你调查她?”
“难道不应该吗?”慕长欢反问。
黑袍客没有再说什么,突然拐了个弯,看向阿苑,道,“她需要你的血。你将血给她,我放过你的父亲。”
“嗯,”慕长欢答应了一声,然后朝床榻走去,她取出一根银针,扎破自己的指尖,往阿苑口中滴了三滴血。
有了她的血,阿苑的脸色登时好了许多。
她露出一抹勉强的笑颜,看着慕长欢道,“多谢你,长欢。”
慕长欢听阿苑这么说,却没有理会她。
她径直转向了黑袍客,“该你了。”
黑袍客点了点头,然后朝一脸懵逼的慕敬辞看去,冷声道,“你还不滚?”
慕敬辞听了黑袍客的话,更不解了,他盯着黑袍客看了许久,又转向阿苑,错愕道,“阿苑,师兄他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你听得懂吗?”
阿苑被慕敬辞这般问着,她轻轻的咳了一声,脸上浮起几分愧疚,柔声道,“慕郎,对不起,这么多年,我以为我能忘掉师兄,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