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论如何都要查清楚了!”
“是!”秋风答应。
接着他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确定主子没有别的吩咐,才朝外退去。
另一边,南山巷子。
夜三派出去的人查到的消息跟秋风查到的差不多,慕长欢听完,大概明白过来,他爹想要她手中的雪莲草,十有八九是要救阿苑那个女人。
只是,她的东西,只能是她的。
“主子,”夜三禀报完事情,临走前,突然叫了慕长欢一声,面上似有难言之隐。
慕长欢冷冷地挑了挑眉,“还有事?”
夜三道,“属下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那就等想好了再说。”慕长欢说完,拂袖欲走。
夜三疾声道,“主子且慢!”
慕长欢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夜三抿了下唇,拱手道,“主子,是这样的,夜七跟踪慕敬辞去观音堂的时候,看见北静王府的褚侍卫在抓药,夜七刚好懂点医理,他瞧出来,那是个为婴孩调理根本的方子……”说到这里,他戛然而止。
“所以,你想说什么?”慕长欢突然回头,眼神冰冷至极地看着他,下巴微抬,整个人的气势就像一柄锐不可当的神兵。
夜三被骇得低下头,“属下不敢。”
“出去!”慕长欢冷斥。
夜三躬身退了出去。
慕长欢伫立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迈步继续朝寝房走去。
寝房中,允眉正在铺床,看到慕长欢进来,她转过头,叫了声“姑娘”。
“去帮我拿壶酒来,”慕长欢突然一转身,在锦榻上落座,冲着允眉吩咐道。
“是,”允眉答应。她自从上次被慕长欢教训过,就再也不敢胡乱说话了。
很快,她端着一只托盘从外面回来了,深红色的托盘里放着精致的两小坛酒。
“什么酒?”慕长欢身子往后靠了靠,一手搭在膝盖上,冷眼看着允眉问道。
允眉上前,将托盘放在小几上,道,“是梨花白。”
“太淡了。”慕长欢挑眉,“去看酒窖里看看,可有陈年的桑落酒。”
“是,姑娘,”允眉迟疑的应了一声,朝外退去。
她再回来,是在一刻钟后。
怀里抱着一坛三斤重的桑落酒。
还未启封,酒香已经充盈整个寝房。
“下去吧!”慕长欢接过酒,吩咐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