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说出来。
等两个月后,善堂建好了,上京又破天荒地遭了一场百年不遇的雪灾,他才一边救助附近几十里的百姓,一边将消息禀到了乔国公府。
乔国公府,南秋院暖阁。
老夫人身着一件酱色万寿菊圆领衫,靠在迎枕上不停地抹泪,道,“我道我这行将就木的身子怎么突然就好起来了,原来是阿馆这丫头一直在为我积福。”
大夫人已经知道叶馆的真实身份,也知道乔景端不会再有娶叶馆为妻的心思,当下也乐得捧着老夫人道,“母亲说的是,阿馆这孩子看着清冷,但论起孝心来,却是您这些孙子、孙女里的头一份。”
“是啊!”老夫人被大夫人哄的一脸高兴,另一边的二夫人却冷冷地撇了撇嘴,一把拽过身边的女儿,望向老夫人道,“母亲,您不知道,我们家浅浅这两个月也为您抄了百遍的佛经,这孩子实心,用的都是血墨,您瞧瞧,她这手腕上还有匕首割开的伤口呢!”说着,也不管乔清浅愿不愿意,直接将她的衣袖抹了起来。
老夫人一眼扫过去,就看见孙女凝白胳膊上的粉色伤口,她不禁湿了湿眼眶,颤抖着朝乔清浅招了招手,“来,浅浅过来。”
二夫人将乔清浅往老夫人那边推去,乔清浅只好一步一步走向老夫人。
“疼吗?”老夫人拉着乔清浅在她身边坐下,疼惜地抚着她胳膊上的伤口,问道。
乔清浅摇了摇头,温温柔柔道,“只要祖母真的能好起来,浅浅就不痛。”
“好孩子!”老夫人含着泪将乔清浅拥进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你不说祖母也知道,定是疼极了的,你怎么这么傻,以后可不能再做这样的事了,知道吗?”
乔清浅轻轻地点头,乖巧道,“我知道了,我会听祖母话的。”
老夫人见她这般,又夸了几句好孩子,然后吩咐旁边的徐嬷嬷,“我记得景端前两日刚送了一斤血燕过来,你去拿些来给浅浅,让她好好补补。回头,阿馆那边也送些过去。”
“是!”徐嬷嬷答应一声退下。
但一旁的二夫人却不乐意了,她小声咕哝,“叶馆她就算为国公府攒了名声,可归根结底她用的都是府里的银子和府里的人,凭什么和浅浅一样的待遇。”
“胡氏,你说什么,我年纪大了,听不清楚……”老夫人冷冷地看了二夫人一眼,眸光犀利地诘问。
二夫人张了张口,正要大声说出来,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