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忍了。”叶馆抬手掐住他的下巴,撩拨得明目张胆。
“我得是个人。”萧赫加重语气,扫了眼她打着绷带的残腿说道。
叶馆明白了他的意思,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下一刻,稳稳地从轮椅里站了起来。
萧赫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怔住了,“阿馆,你好了?”
叶馆轻轻点头,“你既取过我的血,就应该知道我的体质特殊。之所以一直坐着轮椅,不过避人耳目罢了。”
萧赫明白了她的意思,将她又按回了轮椅里,一脸肃色地叮嘱道,“此处不比容州,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可再用你的血救人。”
“我知道,”叶馆斜了萧赫一眼,“我又不是你的欢欢,心那么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我比你更清楚。”
语气间,竟是多了一抹醋意。
好在萧赫已经知道两人是一人,闻言也不生气,只是低头在她唇角吻了一下,“都是你。你是欢欢,欢欢也是你。”
叶馆听他这般笃定地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一把扯住他腰上的玉带,挑眉道,“对了,我还没问你,不过只是出去了一圈,怎么突然就想通了,是不是有人指点你?”
“没有,”萧赫反驳,看着她的眼睛,理直气壮道,“是我自己想清楚的。”
“哦,”叶馆应了一声,没再多言。
萧赫看了看外面的时辰,回头道,“该用晚膳了,我陪你用了晚膳再回去。”
叶馆有些失望,“不留下来吗?”
萧赫:“……”
他皱了皱眉,“这样会不会有损你的清誉?”
叶馆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确实会,那你走吧,我招陆吾侍寝。”
“你敢!”萧赫听到陆吾的名字,立刻大怒,将她困在轮椅之间,瞪着她凶道,“不许找别的男人侍寝,只能找我一个。”
“那你今晚还走不走?”
“不走了,”萧赫服软。
叶馆终于满意。
两人心不在焉地用了一顿晚膳。
净完手、漱了口,假模假式地说了几句话,便又吻在一起,辗转往浴池而去……
一晌贪欢。
次日,叶馆醒来时,萧赫正倚着瓷枕,唇角带笑地看着她。
“好看吗?”她并不在意自己裸露在外的雪白肩头,扬唇一笑,含着淡淡的柔媚问萧赫。
萧赫注意到她雪白的肩头,喉结微